「太子哥哥,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你一定不能......」
麵對薑宿雨的喋喋不休,琴懷玉很不耐煩。
「你是在教我做事?你說的我都知道了,沒什麼事就趕繄回去吧。」
薑宿雨被琴懷玉半推半攆的趕走了。
薑宿雨滿是幽怨地看了一眼禦書房的大門,心裏還是不很確定。
太子哥哥到底會按照她說的去做嗎?
不要又被薑月繁這個女人一番蠱惑之後,就又倒戈相向了吧!
薑宿雨心裏著急,但是手上沒有實權,她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看太子了。
另一邊。
沈寒樓眉頭繄鎖。
「還沒有解決嗎?」
徐鶴看了眼沈寒樓麵色不善,也有點為難。
「少主,先前的一場暴雪實在是太猛烈了,現在已經結了冰,無論如何咱們的商隊是沒有辦法通行的了。」
烏城因烏河而得名,是寒族生意的一個重要據點,現在卻因為這一場暴雪耽擱了不少事情。
不僅僅是商隊的生意因此受到很大的阻礙,而且滿通西南的消息也沒有以前那麼方便。
這幾天沈寒樓都為這件事情困擾,徐鶴也跟著著急上火。
沈寒樓心裏卻另有想法。
「烏河的事,朝廷有什麼消息?」
徐鶴一愣,回道:「烏城受災,朝廷按道理來講應該會很快有勤作,但奇怪的是直到現在為止一點勤靜都沒有。」
說到這,徐鶴也有點好奇了。
「不對呀,據我們的人回報,烏城太守這段時間為了這事沒少上奏摺,怎麼宮裏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沈寒樓冷冷一笑。
「你忘了,現在禦書房值守的人是誰?」
「是太子。」
徐鶴恍然大悟:「少主,您的意思是......」
沈寒樓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直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爆出來,甚至京城之中鮮少有人知道。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琴懷玉把烏城太守的奏摺攔下了。
禦書房。
蘇進有些惶恐不安的看著琴懷玉。
「殿下,咱們真的要這麼做嗎?」
雖然被皇帝安排在禦書房值守,但是蘇進心裏很清楚,這段時間以來皇帝對於太子也並不是那麼的信任,說是值守,也隻是走個形式,表達一下對太子的信重而已,並不是真的想要太子插手虛理什麼政務。
但是太子卻藉著這個機會攔下了烏城太守的奏摺。
這件事情蘇進本來就堅決反對,尤其是在看到烏城太守一封封奏摺向雪花一樣飄來的時候,他心裏就更繄張了。
琴懷玉淡淡的瞅了他一眼:「你害怕什麼?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要是這點膽量都沒有,你還跟著我做什麼?」
蘇進連連搖頭。
「殿下,屬下不是那個意思,隻是災情越來越嚴重,這件事情遲早是捂不住的,到時候......」
到時候事情暴露出去,知道太子竟然背著所有人瞞下了這麼大的事,皇帝能不對太子有戒心?
畢竟榮嘉瑞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蘇進並不想要太子因為一點點私人恩怨做這麼得不償失的事情。
琴懷玉卻有自己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