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走了?
開鑿河道的事情雖然迫在眉睫,但是也沒有這麼急迫吧?
沈寒樓轉念一想。
不如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跟白文康支會一身,把召集人手的事情先放在一邊。
沈寒樓起身,看著無知無覺的薑月繁,也不管她聽不聽得到,交代道:「你在這裏等我。」
白文康火急火燎的在護衛的攔截下繄張的朝著裏麵張望。
玉瑤不見了,他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把白玉瑤經常的去的地方都已經挨個翻了個遍,卻什麼收穫都沒有。
他想來想去,女兒心心念念的就是沈寒樓。
八成是奔著沈寒樓來了?
看到沈寒樓緩步行來的身影,白文康揮開了攔在自己麵前的護衛,迎上去道:「沈大人,我有要事相求。」
沈寒樓指著後麵的椅子說道:「坐吧,正好我也有事情要說。」
白文康心下疑惑,坐了下去。
「沈大人,你先說吧。」
沈寒樓看著白文康很是著急的樣子,也沒有推辭。
「我想說的是關於開鑿河道的這件事情,好幾天都已經過去了,但是人卻還沒有招上來幾個,這件......」
沒等沈寒樓說完,白文康就急著接道:「沈大人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督促下麵人辦好的。」
「嗯?」
沈寒樓抬眸,麵露疑惑。
白文康不是萬般阻撓?
怎麼現在忽然之間就轉變了態度?
白文康如坐針氈。
開鑿河道這件事情他一直不配合,但是誰能想到自己家的女兒竟然這麼不爭氣。
現在連女兒的人都已經找不到了,白文康就算是有再大的脾氣都發不出來了。
除了順從女兒的心意,他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現在就敢帶著丫鬟失蹤,要是他再繼續暗搓搓給沈寒樓使絆子,白文康還真不知道自己這個女兒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隻要是能夠找回白玉瑤,別說開鑿河道,讓他幹什麼都行。
在沈寒樓疑惑的目光中,白文康趕繄說道:「開鑿河道的事情是下官的職責,召集人手也不用勞煩沈大人,隻管坐著等好消息就是,隻是現在有一件事情要沈大人幫忙?」
白文康鋪墊了這麼一大堆才終於說出今天來這裏的目的。
沈寒樓掃了他一眼。
怪不得白文康今天這麼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原來是有事相求。
既然對方這麼配合,沈寒樓倒是也省了一樁事。
「白郡守不必客氣,有話直說就是。」
白文康急切的問道:「沈大人可見過小女?她昨天從家裏跑出來,帶著侍女兩個人現在不知所蹤,不知道有沒有來過這裏?」
「女兒?怎麼會來這裏?白郡守的女兒我曾見過?」
此話一出,別說沈寒樓,白文康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了。
沈寒樓竟然說不認識玉瑤?
愣了片刻,白文康猶猶豫豫的問道:「沈大人,該不會是不想和小女扯上關係所以才這麼說的吧?玉瑤呀,白玉瑤?難道真的不認識?」
沈寒樓怎麼可能會不認識自己的女兒呢?
玉瑤都已經為他從家裏離家出走了!
沈寒樓搖了搖頭。
「白郡守,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從未見過一個叫白玉瑤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