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雲眉頭一皺,似乎是在思考這句話的真實性。
「若是平白無故,這些人為什麼要抓你,又為什麼要害你?」
安雲一臉關切,又有公主在身後坐鎮。
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的白玉瑤驚嚇之餘,隻剩下慢慢的信任。
看著安雲的樣子對自己說的話似乎是有些懷疑,白玉瑤心裏有點慌了。
這裏是荒郊野外的,公主能夠把這些壞人拿住,要是不相信自己的話,再把自己交給這些人那就完蛋了。
這樣一想,白玉瑤心慌不已,趕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盤托出。
安雲一聽,驚訝道:「原來你就是安西郡守家的前進?」
「你怎麼會知道?」
白玉瑤自認自己並沒有見過麵前的這個安雲,更別說公主了。
安雲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解釋道:「你不知道,你走丟的這些日子,白郡守為了找你已經把全程都搜遍了。」
「全城?」
白玉瑤的眼淚忍不住傾斜而下。
她這麼不懂事的離家出走,爹和娘肯定急壞了吧。
白玉瑤也顧不得什麼,忙看向安雲身後的公主道:「公主,求你送我們回去吧。」
「這是自然。」
琴笙眼中閃過一餘狡黠,欣然應允。
沈寒樓守在薑月繁的床前已經一夜了。
小玉在一旁看著,心裏也跟著著急。
不是說著要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有效果嗎?
這都已經整整一個晚上了,夫人怎麼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小玉著急的來回踱著步子,遠遠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夫人,也心疼少主。
一整個晚上,沈寒樓守在薑月繁的床榻前一勤不勤。
任憑誰都勸不勤,就是要不錯眼的親自盯著。
鍾明達過來看到沈寒樓這樣子,心裏也有些不忍。
「寒樓,你去歇歇吧,這裏有他們守著,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
沈寒樓頭也不抬,聽到是鍾明達的聲音之後頓了一頓,然後說道:「沒關係,我親自看著,放心。」
沈寒樓這樣固執,鍾明達看在眼裏,也沒有什麼辦法。
他回過身子,看到了徐鶴小玉站在一旁轉悠著不敢上前。
「於飛白那個臭小子呢,快把他叫過來。」
「是。」
小玉剛剛出了房門,還沒走幾步的功夫就正好看到了於飛白朝著這邊走來。
於飛白步入房門,就看到房間裏麵的人都齊齊的盯著他看。
被這樣注視著,他還真有點不自然。
輕咳了一聲,於飛白走到薑月繁的床前。
「咦?怎麼會還沒有醒過來呢?」
於飛白的臉上滿是疑惑。
不對呀,按照師父的方子調製出來的解藥,一個晚上之後再怎麼樣都應該醒過來了呀。
怎麼薑月繁一直到現在都還虛於昏睡狀態?
沈寒樓已經在床榻麵前熬了整整一個晚上,本來就有些疲憊的眼睛在聽到於飛白說了這樣的話之後終於有些忍不住了。
「你說什麼?這不是你配出來的葯?難道這不是真正的解藥?」
沈寒樓一個回身,手直接抓住了於飛白的領口,拎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