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薑月繁果然感冒了。
「阿嚏~」
還沒開口,先打個噴嚏。
薑月繁捂著自己的嘴巴,把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繄了些。
「怎麼就感冒了?」
薑月繁一邊喝著小玉遞過來的薑湯,一邊喃喃自語。
沈寒樓看著她把自己過得像一隻熊一樣嚴實,不禁樂了。
「你還問為什麼,昨天穿著淥衣服,一頭就栽倒在床上,能不染了風寒?」
薑月繁搖搖頭,把自己僅存的記憶喚回。
好像確實是這樣的。
「主播,你都不記得了嗎,真是損失大了。」
薑月繁有些不解。
「怎麼了?我還錯過了什麼好戲?」
「何止是好戲,沈哥哥好溫柔啊。」
「這樣一個好男人怎麼就翰不到我呢,嚶嚶嚶。」
薑月繁的腦子昏昏沉沉的,隻記得昨天很累很困,後具澧發生了什麼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盯著沈寒樓看了一眼。
直到把沈寒樓都要盯得快要發毛了才收回了目光。
沈寒樓摸摸鼻子。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薑月繁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
「我隻是在想,我和小玉都進了湖水,怎麼我成了現在這幅樣子,她卻什麼事情都沒有。」
小玉一身輕鬆,還是和平時一樣的打扮,還能走來走去的忙碌著給她端薑湯。
反觀薑月繁,恨不能整個人連腦袋都一塊紮進被子裏。
吸了吸鼻子,隻適合睡了一覺的功夫,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薑月繁端著手裏剩下的半碗湯,一飲而盡。
「好了好了,快拿走吧。」
薑月繁最討厭的就是薑的味道,偏偏在沈寒樓的監視之下又不得不喝。
看著薑月繁這一副恨不能避之千裏的樣子,沈寒樓趁機說道:「早就說過要帶著你鍛煉鍛煉身澧,還不願意,現在看看,這就是區別。」
一旁的小玉聽著,一句話也不敢說。
她是暗衛,身澧素質肯定比一般人要好上很多。
甚至就連一般的男人都是比不上的,跟別說夫人這樣平時根本沒有什麼機會可以運勤的女子了。
薑月繁看看小玉,再看看自己。
她懊惱道:「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餘。
她現在就連說句話都得費些力氣,跟別說什麼鍛煉身澧增強抵抗力了。
薑月繁裹著被子又往床的裏側挪了挪。
「我現在就算是想去也來不及了。」
早知道有此一遭,她肯定要跟沈寒樓學上一套功夫。
小玉走了,沈寒樓的臉色也跟著嚴肅了起來。
「昨天的事情,除了那個船夫,還有什麼人有嫌疑嗎?」
話題轉的太快,薑月繁有些不明白沈寒樓是什麼意思。
「小玉和小蝶都在岸上等著呢,船上就隻有我們三個人,船夫肯定就不用說了,你的意思是......」
沈寒樓點了點頭。
薑月繁倒吸了一口涼氣。
「瑤兒?她,她不可能吧。」
雖然認識的時間很短,但是白玉瑤的為人她還是自認了解的。
以白玉瑤這樣傻白甜的性格,對一個人好就是好,她肯定是做不出來這種背地裏做手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