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閉嘴,都給本宮閉嘴!」
看著場麵上乳鬧哄的幾個人各說各的,琴笙氣的錘了錘桌子。
深呼吸了一口氣,她才忍下了心裏的不耐煩。
冷靜下來之後,琴笙看著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的楊忠,更是滿心的失望。
她轉頭向琴遠卓問道:「卓弟,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琴遠卓扶住了琴笙,想了一下道:「笙姐姐,你先不要勤氣,今天的事情是差一點就冤枉了沈公子,確實是楊都尉辦事不利,不嚴懲恐怕難以服眾。」
楊忠聽了這話,心裏一涼。
他抬頭哀求道:「小郡王,下官真的隻是想要調查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啊。」
沈寒樓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開了口。
「事實是什麼樣所有人都看到了,楊都尉不必多言,不過能夠製作出和我貼身玉佩這麼相差無幾的一塊玉佩來,恐怕不是一兩天的功夫能夠做到的吧?」
沈寒樓滿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楊忠。
楊忠心裏就更加不明白了。
從頭到尾他都是最糊塗的那個人。
這枚玉佩是春燕從薑月繁的梳妝臺上親自拿的,難道還會有假不成?
楊忠還沒有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琴笙就已經下了定論。
她看著楊忠瞟來瞟去的眼神,更加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
要不是在安西郡沒有自己的人,她又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一個並不知道底細的都尉?
結果事實證明她果然是做錯了。
琴笙扶額,心裏疲憊不堪。
「楊忠,本宮是信重你才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你,你不僅沒有調查出來兇手,反而想要陷害沈大人,本宮必須嚴懲才能寬慰眾人,這段日子你就先留職查辦吧。」
「公主,微臣真的......」
楊忠還想要再為自己辯解幾句。
琴笙看了他一眼道:「本宮沒有直接把你革職就已經是留情了,如若不然......」
話說到這裏,楊忠知道這件事情是真的沒有什麼迴轉的餘地了。
「微臣遵命。」
楊忠被虛置了,一旁縱觀一切的薑月繁差點忍不住就要笑出聲音來了。
之前楊忠質問沈寒樓的時候可不是這麼低眉順眼的樣子,這麼一會的功夫就把自己給作沒了。
真是該!
楊忠被人待下去了,琴笙看了一眼沈寒樓還有薑月繁,有些無力的擺了擺手:「你們也先走吧。」
沈寒樓卻並沒有走。
琴笙疑惑。
「怎麼,難道你還有什麼事情?」
今天差點冤枉了他是不假,但是現在什麼後果也沒有造成,沈寒樓難道還想揪著不放?
沈寒樓笑了笑說道:「公主,小郡王遇刺一事,或許我能幫得上忙。」
「你?」
不止是琴笙有些不確定,就連琴遠卓也覺得十分吃驚。
沈寒樓點了點頭。
「沒錯,小郡王竟然在安西郡的地界遇刺了,同為京城派來的官員,我應該比這些並不熟悉的本地官員更值得信任吧?」
沈寒樓說的理所當然,琴笙卻覺得應該沒有這麼簡單。
「你會有這麼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