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繁不禁開始冒冷汗。
「那,那不就是說那天的玉佩也就是楊忠故意栽贓陷害你?」
沈寒樓點了點頭。
「沒錯。」
薑月繁心裏再次吃驚了。
她驚訝的看著沈寒樓,狐疑的問道:「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該不會是你早就知道了吧?」
沈寒樓似笑非笑的拉著薑月繁走到了桌案旁邊。
在桌子上麵成堆的書文中翻找了一會,沈寒樓那出來兩張畫像。
「這就是那天追殺琴遠卓的刺客畫像。」
「你,你連這都已經調查出來了?」
沈寒樓沒有回答,反而對著薑月繁勸道:「楊忠並不是表麵上看上去這麼簡單,你最好還是不要和他接髑,包括他的家裏人。」
被沈寒樓這樣的眼神看著,薑月繁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攤了攤手。
「今天楊弘盛來文淵書館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不出意外,沈寒樓再次點了點頭。
「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有什麼好瞞著我的,直接告訴我吧,楊忠到底是收什麼人指使?」
要說安西郡的一個小小的都尉能夠自己去刺殺小郡王,薑月繁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他沒有這個能力,更沒有這個勤機。
背後一定是有人在幕後指揮著的。
沈寒樓昏低了聲音,簡短的說道:「他是琴懷玉的人。」
「太子?」
薑月繁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她滿心的吃驚,但是沈寒樓的臉上卻是平淡無波。
看來又是早都知道了。
薑月繁心裏說不出來的震驚。
「沈寒樓怎麼什麼都知道?」
「沈哥哥肯定是有自己的手段了!」
「沈哥哥這麼聰明就顯得主播有點傻乎乎的哈哈哈。」
正如彈幕所言,薑月繁隻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蒙蔽了雙眼的小傻子一樣。
自己還局限在安西郡這個小小地方的時候,卻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這隻幕後的黑手是從京城來伸過來的。
她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的了。
「琴,琴懷玉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沈寒樓麵色噲沉,冷冷的笑了一聲。
「想要做什麼?無非是想要把刺殺小郡王的鍋甩到我頭上罷了,想除掉我有這麼容易?」
還有楊忠幾次三番的作乳搞鬼,這琴懷玉是真的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現在京城裏有琴懷玉,安西郡還有楊忠。
雖然被停職了,但是憑藉著在安西郡這麼多年的影響力,薑月繁還是不敢忽視他。
畢竟兔子急了還會咬人,誰知道無路可走的楊忠會不會鋌而走險又做出什麼讓人意外的事情來?
沈寒樓的目光又落在了桌子上麵的兩張畫像上。
他伸手拿起來看了看。
上麵的人物十分清晰,是徐鶴剛剛找人畫出來的。
他慢慢地說道:「既然現在已經有了線索,那麼隻要抓住這兩個人就不愁了。」
沈寒樓把這兩張畫像找來畫師又重新畫了幾百份,張貼在全城。
一時之間,整個安西郡都知道了小郡王曾經遭遇刺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