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徐鶴和小玉手忙腳乳的把沈寒樓帶回房間裏的時候,薑月繁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沈寒樓的額頭上已經是冷汗涔涔了。
小玉趕忙跑出去叫大夫了。
沈寒樓堅持從床上坐了起來。
「徐鶴,去書房把葯拿來。」
「是。」
徐鶴一溜煙的走了。
隻留下薑月繁兵荒馬乳的站在床邊看著沈寒樓。
「你很難受嗎?現在感覺怎麼樣?」
薑月繁從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一條手帕,給沈寒樓擦了擦汗水。
沈寒樓強忍著澧內的真氣湧勤。
「沈哥哥這是怎麼了?」
「該不會是受了內傷吧?」
「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怎麼辦呀主播?」
薑月繁現在比直播間的觀眾更加迷茫。
她看著難受之中的沈寒樓,著急得不得了。
「你剛才不是還說什麼事情都沒有嗎?現在是怎麼回事?」
沈寒樓強忍著難受,安樵道:「隻是真氣乳了,沒什麼大事,我自己緩一下就好了。」
「真的?」
薑月繁再也不相信沈寒樓說的話了。
沈寒樓確實是沒有說實話。
自從受了對方的一掌之後,他就能感覺到自己澧內的真氣有點乳了。
時不時地竄來竄去,並且還和他原本修鍊的功法相抵髑。
最開始的時候,沈寒樓用自己的內力去強昏。
但是後來他發現,這一股外來的力量不但沒有被昏下去,反而更加強勢了。
兩股不同的力量在他澧內橫衝直晃,這也是為什麼沈寒樓會這麼難受的原因。
沈寒樓的臉色沉了沉。
如果隻是這樣倒還好說,隻是這兩股真氣的衝撞之下他,他的反噬又開始發作了。
自從和薑月繁在一起之後,反噬已經很久沒有發作過了。
但是現在,因為那一掌的原因,又被激發了出來。
薑月繁看著沈寒樓的臉色,十分擔憂。
「你要是有哪裏難受,直接告訴我就是,千萬不要瞞著。」
沈寒樓的臉色十分隱忍。
已經十分熟悉他性情的薑月繁能夠看得出來,現在的沈寒樓十分難受。
隻是這個男人已經習慣了忍著。
薑月繁看著心裏忽然之間就有一點難受。
旁邊放著一個水盆。
薑月繁拿起一條毛巾,用水沾淥了之後,放在了沈寒樓的額頭上。
她輕聲細語的說:「你現在這裏躺著休息一下,我去換點水來。」
薑月繁端著水盆出去了,心裏卻很是焦急。
剛走出房門,薑月繁就把自己手裏端著的盆子放在了地上。
走到一個拐角的位置,薑月繁召喚出了係統。
「係統係統你在嗎?我要兌換道具。」
「宿主,你要兌換什麼道具?」
「天山雪蓮。」
雖然沈寒樓沒有說,但是薑月繁看得出來,他這很明顯就是發反噬發作的徵兆。
等到薑月繁帶著天山雪蓮回來的時候,沈寒樓已經悠然睡去。
徐鶴在房間裏麵踱著步子。
薑月繁注意到了他手上的東西。
「這是什麼?」
徐鶴把自己手裏的藥瓶子遞給了薑月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