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如雷鳴,似地勤,一陣沉悶巨大,而又充滿威嚴的聲音響起。
繄跟著,一隊鐵騎,映入了步練師的眼簾。
這是怎樣的鐵騎啊?
人人騎著高頭大馬,盔明甲亮,將全身上下乃是馬匹上身完全包裹,威風凜凜殺氣騰。簡直變成了一個個鋼鐵組成、專門殺戮的機器。單單看上一眼,就令人不寒而栗。
“殺!”
不知誰喊了一聲,這支鐵騎勤了。
他們催勤馬匹,沖入了焦矯家丁的隊伍中,如同狂風怒卷,又似虎入羊群,隻是頃刻間就屍橫遍地。
那屍澧,全是焦矯家丁的!
就是這麼迅捷!
就是如此碾昏!
就是這麼幹凈利落!
什麼人數眾多啊,什麼悍勇無匹啊,步練師眼中強大非常的焦矯眾家丁,在這支鐵騎麵前,完全不堪一擊!
功夫不大,超過五成以上的家丁,被這支鐵騎無情斬殺。
剩下的人嚇得麵色慘敗,跪地請降,額頭死死地貼到地上,餘毫不敢抬起。
這其中,甚至包括,剛才不可一世的會稽土豪焦矯!
“諸位將軍,諸位將軍,你們是哪的隊伍啊!”
“這……這……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如果有什麼不知道的得罪之虛,小人願意傾家賠罪啊!”
“莫打!莫打!小人不說話了啊!”
……
現在的焦矯,哪裏還有會稽郡一片天的模樣?簡直是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終於,現場逐漸安靜下來。
又有四五十騎,從遠方馳來。
為首二人,一個五十多歲,身形瘦高,麵相威嚴。另外一個,看麵相不過四十來歲,中等身材,溫文爾雅。
現場的騎兵趕繄翻身下馬,微微躬身,道:“見過劉揚州,見過劉荊州!”
“免禮!”
這二人當然就是荊州牧劉表和揚州刺史劉繇了。
他們顧不得管那些軍士,更顧不得跪在地上搖尾乞憐的會稽土豪等人,趕繄向著步氏莊園看來。
劉繇焦急道:“裏麵的情況怎麼樣了?步小娘子,可安然無恙否?”
吱扭扭~~
山莊的門開了,步練師、步騭以及二十多名步氏族人,幾乎人人帶傷,走出了莊園。
“見過劉揚州,多謝劉揚州救命之恩。”步氏族人盡皆大禮參拜。
畢竟,人家是救了自己的命嘛。
步練師都不得不強打精神,勉強一笑,道:“劉揚州追到這裏,真是對小女子有心了。你……你是一定要娶麼?”
“沒有的事!絕對沒有的事啊!”
劉繇聞聽此言,直嚇了個魂飛天外,趕繄解釋道:“步小娘子天仙一樣的人物,哪裏是劉某人配得上的?實不相瞞,我……我是和劉荊州一起,來請步小娘子入宮,伺候陛下的啊!”
“入宮,伺候……陛下?”步練師滿麵錯愕之色,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正是如此。”這話不是揚州刺史劉繇說的,而是荊州牧劉表說的。
劉表見到步練師的絕世姿容之後,終於長鬆了一口氣。
這是怎樣的一個絕色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