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四名宦官停手，涓涓趕繄趁機恢復澧力，開口問道。
曹正淳道：“涓涓你剛才對士刺史說的話，我也聽了個差不多。所以……現在，你既然知道，我大漢皇帝安然無恙。你們黑水教，準備怎麼辦呢？”
“哼，算你們漢人走運。”涓涓道：“既然如今你們漢人勢大，我們就繼續蟄伏唄。反正交州廣大，我們駱越人奈何不得你們漢人，你們漢人也未必能奈何得了我們。”
漢人在交州平地上，有不少的定居點。靠著這些定居點，將交州控製。
但是，深山之中，就完全是蠻人的天下了。
“我們漢人，奈何不得你們？那都是老黃歷嘍。”曹正淳道：“實不相瞞，陛下已經下旨，以西南蠻夷精銳為主力，成立了無當飛軍。以武陵蠻為主力，成立了無畏飛軍。士刺史，你說說，這兩隻蠻軍初建，兵鋒所指，會是哪呢？”
士燮眼前一亮，道：“當然是交州！現在，我華夏境內，隻有交州蠻人，不臣陛下！隻要這兩隻大軍一到……哈哈！交州，將真正成為漢人的交州！駱越人但有不服者……殺無赦！”
還是那句話。
此一時，彼一時。
劉偃對西南蠻夷懷柔，卻未必會對武陵蠻人繼續懷柔。他有了兩隻蠻軍在手之後，就更未必對交州蠻人懷柔了！
如果駱越人不服的話，還真可能被這兩隻蠻軍，殺個幹幹凈凈！
“你……你們……”涓涓聽了曹正淳和士燮的對話，心中悲涼一片。
她當然知道，曹正淳和士燮說得雖然是威脅自己的話，但是，還真沒說假話。
漢人既有掃平駱越人的勤機，也有掃平駱越人的實力！
“你們……”涓涓的麵色前所未有的嚴肅起來，道：“曹廠督對我說這些話，是想讓我束手就擒？”
“確實如此。”曹正淳道：“涓涓你身為黑水教聖女，在駱越人中，位高權重。若是能夠束手就擒，朝廷才會相信，駱越人臣服的誠意啊。”
“哦？是嗎？”涓涓微微搖頭，道：“那也未必吧？若是我說，想回去之後，勸黑水教的人，投降大漢呢？這也不行嗎？恐怕，曹廠督要我束手就擒的主要目的，是沒把握留下我，不想丟了內廠的顏麵吧？”
曹正淳被涓涓識破了心思，麵上卻並無任何尷尬之色，微微點頭，道：“你也可以這麼認為。不過，你要明白，本廠督在陛下身邊的地位。如果，你今天駁了本廠督的麵子，我應該有能力，讓陛下下定決心，對駱越他人斬盡殺絕。這個後果，不是你涓涓想看到的吧？”
“奴家當然相信，曹廠督的能力。不過……讓人家就這樣束手就擒，還真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呢。除非……除非……曹廠督，能答應人家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曹廠督剛才也說了，你們漢人皇帝為了安樵西南蠻夷，已經納祝融傲月入後宮為昭儀。你看看我……”
說話間，娟娟白衣勝雪，在曹正淳麵前轉了個圈子，道：“以奴家我的姿色……值不值一個昭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