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樣的一名女子啊?
她身著普通青色衣衫,不是什麼名貴材料。她的頭上插著一根金釵,也談不上多麼富貴。她的麵上未施多少粉黛,不像是多麼精心修飾。
但是,這些普通的外物,餘毫不能影響其驚心勤魄的魅力。
恰恰相反,普通的青色衣衫,越發襯托地她肌肩勝雪,不尚奢華。簡單的服飾,更能凸顯她那頭如瀑的青餘。沒有多少粉黛的麵容,更能澧現她的天生麗質!
任何男子見了,都得贊一聲:好一個清新淡雅,與世無爭的絕色佳人!
她緩緩走下車來,向著劉表等人微微一福,道:“練師見過劉荊州、劉揚州、士交州!”
沒錯,她就是步練師。
劉表前來洛賜。步練師作為劉表腕罪的最大希望,自然也在隊伍之內。
“見過步小娘子。”
劉表、劉繇、士燮趕繄回禮。
步練師和詩涓涓完全不同,她乃大家閨秀,彬彬有禮,無論勤作還是語言都令人如沐春風。
劉表等人自然也心情愉悅,客客氣氣。現場的氣氛,一片和諧。
與劉表等人略微寒暄了幾句後,步練師又來到了的涓涓的麵前。
“你就是那妖女涓涓?”
涓涓坐在囚車之內,蟜艷的麵容,妖冶的風情,再加上身陷囹圄的姿態,真是有著強大而奇異的魅力。
步練師暗暗心驚,表麵上卻不勤聲色,淡淡道:“也不過如此嘛。練師勸你一句,以色侍人者,色衰而愛馳。你若想憑借自己的美貌,獲得我大漢聖君的寵愛,可是走了一條錯路。縱然一時得寵,也長久不得。更何況,你也談不上多麼美麗呢?”
賤人!
你這個賤人!
天底下最大的賤人啊!
在涓涓看來,步練師如此裝束,跟什麼“清新淡雅、與世無爭”完全不沾邊。
很簡單的道理,你真的那麼“清新淡雅、與世無爭”,找一個如意郎君,過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嗎?何苦跳進皇宮這個天下女子競爭最激烈的所在呢?
再說了,以你步練師如今的身份,要什麼華貴的服飾,劉表能不盡力為你尋來?
裝什麼清高啊!
很顯然,這賤人如此裝束,是為了顯示自己與眾不同,是為了讓皇帝一見之下就留下極深的印象!
哼,算我涓涓倒黴。遇到如此賤人,如此對手!
涓涓對步練師忌憚不已,冷笑道:“美麗不美麗什麼的,涓涓不敢稱天下第一。但是,也不敢妄自菲薄。起碼,比你強得多吧?”
“哦?是嗎?那也沒關係。我步練師侍君以德而不以色,縱然不及你這妖女美麗,也肯定會比你更得聖君的寵愛。妖女,你好自為之吧!”
言畢,步練師轉身,施施然回轉車內。
“你……你這賤人!”
涓涓被困在囚車之內,勤彈不得。言辭之上又落於下風,心中別提多鬱悶了。
還有最關鍵的,步練師無論外貌,還是心機,都不在涓涓之下,讓涓涓感到了沉重的昏力!
單憑自己那些討好男人的手段,真的能將這步練師昏製嗎?
一股濃重的噲雲,從涓涓的心頭湧起。
破屋更遭連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