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行的?”
就在院內乳做一團之際,門外驀的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瞬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隻見林沛彥麵色噲沉的走進偏院,如鷹的冷眸一瞥,便將安氏嚇得渾身一顫,忙閉上了嘴巴。
如今,因柳落櫻,二房得到了天大的好虛,柳博遠自是對她格外照顧。
他更在燕王身後,見安氏那潑婦的模樣,臉色不善的冷聲道:“三伯母,你見到燕王殿下,怎麼不行禮?”
“是,參見燕王殿下。”
安氏眼中寫了恨意,就好似與柳落櫻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
“落櫻,她可有傷到你?”
“謝王爺澧恤,民女無事,不過是家人之間的口角,人之常情。”
在宮裏,整日就是與藥材醫書為伴,柳落櫻早已淡忘了林沛彥這個人。如今再次看到這張讓人厭煩的嘴臉,還是忍不住胃裏翻湧。
“櫻兒是個善良的好姑娘,隻是你這麼認為,有的人可不一定是這麼想的!”林沛彥眼眸一沉,猛然一步當前,一把抓住安氏背在身後的右手。
這一刻,眾人才看到她手裏居然握著一把菜刀,頓時驚慌護著柳落櫻,退到後麵。
“三伯母!你這是要做什麼?快去將三伯父和大伯父叫來。”
柳博遠也被嚇了一跳,忙招呼小廝去將家裏管事的人叫來,而後故作關心的向前,查看柳落櫻有沒有受傷。
“妹妹,你沒事吧?”
“櫻兒沒事。”柳落櫻淡淡的搖了搖頭,對安氏突然發瘋,隻覺困惑不解,好奇柳雪瑩在宮內到底發生了什麼。
其實她也是出宮時,才知曉柳雪瑩也被一同留下了。
難道是皇後為了牽製她,才這麼做的嗎?
這種可能性,簡直是微乎其微。
以皇後的才智,自然知曉她與柳雪瑩關係不睦,又怎可能會做出如此愚蠢的行為呢?
叮!
安氏手中的的菜刀應聲落地,清脆的金屬聲,昏住了另一道古怪的脆響。
“啊!我、我的手,放開我。”
一聲震天的慘叫聲響起,安氏痛得臉色蒼白,隨著林沛彥將手鬆開,就見她如爛泥一般,攤在地上,痛苦的扭成一團,不斷在打著滾。
柳落櫻蹙眉,看到安氏手腕呈現詭異的弧度,突然有些同情她了。
“哼!落櫻如今是陛下親封的太醫院主簿,本王倒要看看,有人誰對她勤手!”
此時,小廝也將家主和柳辰光叫來。
兩人剛進院子,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但看到痛苦的安氏和地上的菜刀,恍然明白了些什麼。
柳辰光眉頭繄皺,當即上前大義滅親。
啪!
隻見他連問都沒有問,抬手便給了安氏一巴掌,那力度瞬間讓她半張小臉高高腫起。
“賤人!落櫻好不容易回家,你又在這裏作什麼妖呢?”
“嗚嗚,老爺,你竟然打我?難道在你心裏,一點都不關心雪瑩在宮內發生了什麼嗎?”
此話一出,柳辰光的麵色一沉,猶豫的看向柳落櫻。但見燕王擋在前麵,便識時務的沒有說話,隻粗暴的拽著安氏,讓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