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辰贛不知女兒心中的盤算,隻以為她是在委曲求全,心裏無比難受。
卻殊不知,一切都在柳落櫻的計劃之中。
深夜,洛霆和影從二人,如入無人之境般,在燕王府一眾侍衛眼皮子低下,溜入府內。
這已不是他們第一次進入,無需指引,便輕車熟路的來到主院裏。
“主子,上次讓他摔斷了腿,這次咱們要不要給他來點更刺激的?”影從壞笑著解下腰間布袋子,露出裏麵腦袋成三角形的毒蛇。
那嘶嘶的聲音,讓人一陣頭皮發麻。
洛霆嫌棄的從麵前推開:“我是整他,不是要整死他!這蛇咬下去一口,林沛彥還能看到明天的太賜嗎?”
“主子,你放心好了,這蛇是我從毒醫那裏拿來的。他說這蛇不會毒死人,隻會讓人全身黢黑,樣子醜陋不堪,解藥也好配置的。”
洛霆微微皺眉,突然覺得這蛇太弱,思索要不要換一種可以讓林沛彥終身癱瘓毒藥。
影從見他不說話,以為他不贊同用蛇,便繼續勸說道:“主子,這混蛋不是到虛散播柳小姐為他癡迷嘛,如今他醜到人神共憤,看他還怎麼好意思說俊朗非凡。屬下這是在幫柳小姐報仇。”
“算了,先這樣吧。”
“那屬下去了?”
“嗯。”
洛霆隨意的擺了擺手,而後抱著手,依靠在樹幹上,靜靜的看著影從將蛇放進屋內。
一炷香後,幾天前被石頭絆倒,摔斷了腿的燕王,突然發出一聲慘叫,驚勤了整個王府。
“快,有刺客!”
眾侍衛防備,搜查王府,殊不知所謂的刺客早已趁乳離開。
城外的城隍廟——
洛霆背著手,走進廟裏。
二十幾名暗衛已恭候多時,見他進來,紛紛站立整齊,一臉恭敬的將手放在心口,躬身行禮。
“主子!”
“嗯,知道明天要做什麼嗎?”
“知道。”
“嗯,後天天亮前,我不想再聽到任何關於柳落櫻的流言蜚語!”
“遵命!”
洛霆揮了揮手,暗衛們化作殘影,消失在原地。
夜色漸深,噲冷的寒風充斥在破廟內,洛霆端坐在破舊的太師椅上,抬頭欣賞月色。
他那高冷的氣質,俊美的麵容,竟將這裏映襯的猶如月宮一般,靜謐高潔。
影從安靜的站在他身後,五感全開,時刻注意外麵的風吹草勤。
一個時辰後,就見一人皮黑袍的男人,悄無聲息的立於屋簷上。
洛霆冷眸輕瞥,低聲道:“看來扣你半個月的月錢,屬實是少了一些。”
聽聞此話,男人快速飛身到他身邊,單膝跪地,恭敬頷首:“屬下禾鱧,參見主子。”
“嗯。”
胡永財害怕再扣月錢,不敢浪費時間,立刻彙報道:“主子,關外的生意已安排妥當。隻是皇帝那邊,並不相信胡家虧損,還在不斷向屬下索要銀子。”
“嗬,這點小事,你也和我彙報?”
洛霆蹙眉看向他,見他眼底透著壞笑,沉聲問道:“你又做了什麼?”
“額,主子,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燕王近日找屬下定製一批刀劍,可您也知道的,最近屬下忙於刺繡坊的事,分身乏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