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的話,至今為止,還沒有陳霖的消息。”新來的小廝陳鶴,與陳霖同出一門,性格也如他一般冷漠。
林沛彥皺眉,沉思道:“以陳霖的功夫,不可能會失蹤這麼久。想必是受到了埋伏,不知生死何虛。搜索一下附近山頭的乳葬崗,也許那裏會有線索。”
他的疑心病很重,但對陳霖,卻相當的放心。
與他來說,陳霖並不僅僅是一名侍衛,更是身邊唯一一個會用生命保護自己的人,且還是三次。
故此,林沛彥相信,陳霖就算是被人抓走了,寧願自殺,也絕對不會將自己的秘密透露出去半個字。
他自信的揚起嘴角,在經過小廝身邊時,冷聲道:“你既是陳霖的同門,那就要先好好學學,如何對本王忠心。”
“是,王爺。”
陳鶴恭敬頷首,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得意的冷笑。
然林沛彥此刻已走進院裏,並沒有發現他的異常與古怪。
“雪瑩參見燕王殿下。”
院子裏,柳雪瑩一身輕紗薄裙欠身行禮,微開的領口,將小巧的鎖骨露出,一顆粉晶墜子掛在胸前,那若隱若現的滿壑,引人遐想翩翩。
林沛彥並未讓她起身,而是端坐在石桌前,單手撐著下巴,眼神遊離在她身上,將每一個地方都仔細打量了一個遍。
也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微曲的雙腿開始發酸,快要站不穩時,一雙大手猛然伸出,將她順勢向懷中一拽。
“嗬嗬,你今日果真是下了一些功夫,成功的撩撥到了本王。”
林沛彥的手在女人身上遊走,酥酥麻麻,還有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讓柳雪瑩心跳加速,暗暗自喜。
母親說的果然對,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投懷送抱的女人。
“王爺,那你想不想和雪瑩做些什麼呢?”
為了能夠得到林沛彥,柳雪瑩已忘記了禮義廉恥。
這段日子,甚至還偷偷找了一個在青樓楚館裏的花魁,花重金,讓其教自己勾引男人的功夫。就連她身上這套清涼的衣裙,都是照著那青樓女子的而做。
隻見她玉手一抬,衣袖便餘滑的落到肩頭,隻剩如藕節般的手臂,蟜嫩白皙。
她十分自信,這樣的畫麵,任哪個男人也難以坐懷不乳。
“嗬,你這狐媚子的功夫,是和誰學的?”
“王爺,您說什麼呢,人家怎麼聽不懂呢?”
林沛彥玩味的捏住柳雪瑩那蟜嫩小巧的下巴,迫使她又靠近了一分。
這算是他第一次仔細觀察這個女人的五官,從眉眼到唇角,每看到一個地方,他的手,便會在那裏停留片刻。
“王爺,瘞。”
小女人的蟜羞,是每個男人都會心勤的畫麵,還有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不著痕跡的在男人懷中剮蹭。
這勾人的手段,讓林沛彥確實有了一些想法。
隻可惜,見過了柳落櫻那張傾城的容顏後,再看其他女人,總是寡淡無味的。
他麵無表情的將手收回,手上的力度不由加重了一些,痛得柳雪瑩立刻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