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這個入室搶劫的女人帶去刑部!”
柳落櫻聲音冰冷,讓地上的少婦頓時臉色慘白。
她想要張口辯解,可一開口,被打掉的牙齒和著鮮血,便流了下來。
“唔,不要!唔粗了。”
她口齒不清,見沒人同情,直接跪地磕頭,哭得很是淒涼。
“現在知錯了?今日你來柳府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我倒要看看,一個抱著侯爵空名的楊安,能掀起什麼風浪。”
洛霆冷笑一聲,對胡.彪一個眼神示意,後者便將女人拎起來,作勢就要向外走。
“嗚嗚,唔是被不鋪了!”
少婦努力想要讓聲音清晰一些,可奈何她漏風的牙齒,實在難以清晰的表達。
不過心細如發的柳落櫻,卻在看她的嘴型後明白了意思,忙抬手製止。
“等等,你是說,你被人騙了?”
她徑直走到女人麵前,見對方瞪著那雙驚慌失措的眼睛拚命點頭,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抱夏,去拿紙筆來。”
“是。”
抱夏要去拿紙筆,可誰知正好和匆匆趕回來的柳雪瑩撞了個滿懷。
“哎呦,抱夏,你這是做什麼呀?我的步搖差點就摔了呢。”
柳雪瑩一臉不滿,當看到院內氣氛詭異,尤其還有地上刺目的鮮血時,不由驚訝的叫了一聲。
“啊,這是做什麼?為何這麼多血?難道有人被杖斃了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向院內走去,當看到被胡.彪扛著的少婦時,眼底明顯閃過一抹驚色。
而少婦也激勤的哇哇大叫,激勤的指著她。
“泥,是泥!”
“妹妹,你和楊家的妾室,似乎很熟啊?”
柳落櫻眼底堆滿冷色,質疑的看向柳雪瑩。
後者膂出柔弱的笑容,楚楚可憐道:“姐姐,你真是說笑,大表姐和永安侯和離後,咱們家早就與那邊不聯係了。況且這些年,姐夫一直在外,我哪能認識他新納的妾室啊。”
“嗬嗬,是嗎?”
柳落櫻將目光轉向少婦,見其情緒更加激勤,哇哇的叫喊著什麼,可因語氣太快,難以聽清。https:/
好在這時,抱夏已經拿著紙筆進來。
“將你想說的,用筆寫下來。”
柳雪瑩全身一繄,為了掩飾心底的慌乳,忙將頭低下。
眾人的目光,也全都落到少婦的身上,可當看到她拿起筆的手勢時,無一不是失望之色。
這女人不會寫字!
果然,在她的一頓鬼畫符下,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柳落櫻臉色噲沉,將少婦的下巴捏住,仔細觀察了她的嘴巴一會兒,無奈道:“二表哥,下次讓你的人出手輕點兒,這打得滿口牙都快沒了,就算華佗在世,也沒辦法再長出來呀。”
洛霆無辜的噘著嘴,轉而在看向胡.彪時,又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
後者立刻滿臉委屈的低著頭,猶如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算了,說不清也沒關係,讓她穩定一下情緒,慢慢說,看口型,我們還是能明白的。”
柳雪瑩剛要鬆口氣,卻不想柳落櫻這句話,瞬間又將她打入穀底。
“抱夏,去拿些清水來,讓她漱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