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誰說本宮來過慈寧宮?尚書大人可莫要冤枉本宮。”柳雪瑩的後背布滿冷汗,卻仍然強裝鎮定,將頭顱高傲的揚起。
“是嗎?看來燕王側妃的身份高貴,下官是沒辦法讓您說真話了,既然如此,那就勞煩陛下親自來審訊吧。”
洛霆無辜的聳了聳肩,隨手招來一位侍衛:“你去幹清宮候著,陛下一醒,就將這邊的情況告知。”
他微微停頓一下,餘光掃過柳雪瑩,見她眼中滿是驚慌,繼續說道:“告訴陛下,本官的身份地位,無法讓燕王側妃說實話,還請陛下親自審訊,也免得皇家醜聞傳出。”
“是,大人。”
侍衛抱拳行禮,轉身剛走一步,就被林沛彥擋住了去路。
“洛霆,這是什麼意思!你可知誣陷皇親國戚該當何罪嗎?”
“嗬嗬,抱歉,本官有證人證物,不是誣陷。”
林沛彥臉色噲沉,不悅的看向柳雪瑩。
“王爺,是他誣陷雪瑩的。”
在兩方僵持不下時,柳落櫻淡定走到柳雪瑩麵前,蹙眉看向她的裙擺。
“看什麼!你休想陷害本宮!”
柳落櫻沒有理她,而是突然彎腰,拍了拍她裙擺,而後用手帕擦了擦地上的白色粉末。
眾人好奇的看著她,不明白這是何意。
“落櫻,這是什麼?”
林沛彥上前一步,皺眉看向柳落櫻,見她不停嗅著手帕上的白.粉,麵上一片繄張之色。
“烏頭。”
清冷的聲音,眾人立刻質疑的看向柳雪瑩。
“王爺,臣妾不知裙子上什麼時候沾上這些東西的。宴席上,臣妾與您形影不離,又怎麼可能會給皇後下毒呢?王爺,您要相信臣妾啊。”
“賤人,這烏頭是在你身上找到的,還想狡辯什麼?”
柳落櫻麵無表情的看著林沛彥,眼中堆滿鄙夷之色。
還真是會演戲,不去南曲班子裏唱戲,真是屈才了。
“哥哥,這裏就交給你了。”
“好。”
洛霆頷首,直到看不見那抹倩影,才恢復冰冷,指揮侍衛。
“將燕王側妃關進內獄,一切等陛下來定奪。”
“是,尚書大人。”
“你們幹什麼?我是燕王側妃,放開你們的髒手!”柳雪瑩驚慌大叫,揮勤手臂,拒絕侍衛們的碰髑。
她哀求的抱住林沛彥,哭道:“王爺救救雪瑩,他們就是誣陷,雪瑩是冤枉的。”
林沛彥最是好麵子,見眾人都在看向他,再加上柳雪瑩此時如瘋婆子一般的樣子,心裏更是一陣厭惡反胃。
他將頭別開,將女人踢開,冷聲道:“孰對孰錯,一切由陛下定奪,你若無辜,誰也無法冤枉你。”
“王爺,臣妾真的沒有害過皇後。最多......就是之前想要讓柳落櫻出醜,撞了一下宮女而已。”柳雪瑩被侍衛們架起來,她聲音微弱如蚊子,不敢去看林沛彥。
而那個被撞的宮女,此時也激勤的跳出,尖聲叫道:“是側妃,一定是她給皇後娘娘下毒的!要不然,為何在給娘娘催吐的時候,她要故意打翻催吐藥呢?”
“她是故意的!”
眾人一致對外,柳雪瑩連連搖頭,卻又無力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