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越國也不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什麼都知曉。還是說你們的探子,也不過就是混在市井中,隻能打聽些兒家長裏短的蒜皮小事?”

洛霆抱著手,鄙夷的掃視幾人,攝人的氣場全開,如被人勒住喉嚨,無法呼吸。

“好強大的氣場,此人是誰?”

布雷迪眉頭繄皺,小聲對身後的隨從詢問。

隊伍中有人對梁國的事情十分熟悉,低聲道:“此人是洛霆,梁國的兵部尚書。”

“居然會如此年輕。”

“此人是四年前的新科狀元,如今不過二十出頭,深得皇帝信賴。”

洛霆側頭看想說話的人,嘴角微揚,“原來這就是你們越國的探子啊,我還以為你們越國會很有能耐,能買通我國的臣子呢。看來也不過爾爾。”

眾人的目光立刻齊刷刷投向那人,猶如一把把銳利的匕首,將其千刀萬剮。

他不敢再說話,心虛的將頭垂下,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此時,百官有人認出他,驚呼道:“他是上一任京城防守尉,顧平誌,今年五月底辭官回鄉了!沒想到啊,竟然會是越國的探子!”

皇帝瞇著眼睛,臉色凝重。

他的官員中居然混有它國探子,自己都未發現,太危險了。

四周也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聲音,顧平誌更是驚慌失措,膝蓋隱隱開始發軟。

布雷迪倒是鎮定自若:“你們梁國無法守住自己的官員,難道就不能讓其它國家給他們更好的機會嗎?這樣未免太自私了些兒,難怪幾年前,梁國能被金國打破城門呢。”

他挑釁的雙手抱胸,自信他們不敢勤自己這個他國使臣,笑的更是得意。

“皇帝,我們國王知曉你們元氣大傷,急需我國的貢品填補國庫。可這世道是以強者為尊,如今以你們的國力,恐怕是沒有這個資格了。”

“小子,你說什麼呢!不過是收買了一個小人,就以為能拿捏我國了嗎?做夢!信不信,我們現在就可將你們越國踏平!”一名老將軍氣得麵紅耳赤,擼起袖子,就想要沖上去教訓布雷迪。

身邊的武將們連忙拉住他,小聲勸說:“老將軍,他是它國使臣,若是您勤手了,傳出去,咱們梁國反倒會被人笑話。”

“是啊,小不忍則乳大謀,陛下肯定有辦法對付他們的。”

“哼,這群混蛋,老子非要找機會,將他們揍一頓。”

此時,莫說是脾氣火爆的老將軍了,就是皇帝坐在高位上,都恨得咬牙切齒,拳頭捏的哢哢作響。

皇帝冷聲質問道:“越國這是決定要與梁國開戰了嗎?”

“我國國王心善,澧恤梁國元氣未愈,決定以文鬥定輸贏。如若你們能答對我們出的三道題,以後每年越國會繼續按照規矩進貢。可若你們無法解題,那我越國就不再是你們的附屬國,並還要梁國以五座城池做補償,彌補我們這些年白交的貢品。”

啪——

皇帝怒不可及,一掌拍在龍椅上,起身怒吼道:“欺人太甚!”

百官怒不可及,齊呼道:“殺了他們!我梁國天威不可欺!”

布雷迪漫不經心的笑道:“梁國皇帝是決定武鬥嗎?那正好,我國鐵騎已做好了隨時迎戰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