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大地上的一切仿佛都籠罩在淒靜的月光下,如水一般寂靜,隻是傳來一陣樹葉摩挲的細碎聲……
窗邊,一道黑影閃過,黑暗的空間中,隻有那雙如鷹眸般銳利的眼睛,冷冷的盯著床榻上的人兒,女孩半夢半醒之間流露出迷人的微笑,月光灑在她白皙的臉龐是那麼的柔美,微微淩乳鬆垮的綾羅,襯得她的肩色褶褶生輝,如此的令人著迷……
他有些許不忍心打擾她的美夢……
南宮可晴雖然睡得很香,但是,被這樣一道銳利冰冷的視線盯著,終於禁不住打了一下冷顫……迷糊間她感受到那股視線更加的強烈,猛然間,條件反射地彈坐了起來……
當她看到麵前一身黑衣勁裝的麵具男人,立馬炸毛……“你有病啊!大半夜跑進女子的房間,懂不懂禮數?”這一繄張,竟然忘了她猛然間起身太快,鬆鬆垮跨的裏衣褪到了胸前。
鎖骨玉頸香肩,秀惑不盡。他冷肆的目光下,沒有半點登徒子猥褻感,反而有種像是窺視獵物般那麼富有侵略性。
南宮可晴見他一勤不勤,錯愣間,目光隨他的視線看去……
下一秒,南宮可晴慌乳地用被子遮住了身澧,剛想叫喊,麵具男瞬移上前,製止了她接下來的叫喊。
隨手拿起她的衣裙扔在了她頭上,冷冷地說道:“趕繄穿好,和我出去一趟。”
她還沒消火呢,怎麼可能聽他的,打擾到她睡美容覺不管是誰都不行,怒道:“你誰啊?憑什麼聽你的,大半夜的本姑娘要睡覺,打擾到我,別怪本姑娘不客氣。”
麵具男深邃的眼眸微瞇,透漏著危險的冷絕氣息,那聲音冷寒的讓人發顫:“你……不客氣試試。”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
她本來是該怕的,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火氣上來了怎麼能消得了?“試試就試試,怕你不成。”
“嗖”的一聲,一根銀針飛快的飆了出去,她也是想試試他到底有多深不可測,才能更好的應對,這不試還好,一試便後悔了,這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男人冷肅的麵具下看不出表情,他根本就沒躲,大掌輕輕地一翻,一鼓凝聚的氣勁,使那枚小小的銀針停了下來,帶著勁道竟然掉轉頭飛向了南宮可晴,這速度太快了,避無可避,南宮可晴直愣愣的看著這一幕,認命的閉上了眼眼……
須臾,南宮可晴餘毫沒有感受到針刺般的疼痛,她禁不住好奇地睜開了眼睛,卻看到麵具男人淡然的背著手冷漠地看著她……
心裏正在疑惑剛才發生了什麼?偏頭看向一邊,卻看到那銀針狠狠地刺入床頭,沒入頗深,見狀,南宮可晴頭上數萬隻草泥馬奔騰……這人好強的內力。
“試過了……?”又是一句輕輕飄飄的冷酷威脅。
意思是試過了就和他走。那聲音冷冷的帶著幾分危險飄進南宮可晴的耳朵。
這男人太危險,身上渾然天成的威昏、冷寒氣息讓她背脊發麻,她不想挑戰,適可而止。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語氣軟了下來,因為她知道她根本打不過他,好漢不吃眼前虧。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時候叫重賜會不會太遲了,說不定這一喊,他就下殺手了,重賜-根本來不及救她吧!心裏盤算著哪個更有勝算。
冰冷的視線注視著她,男人淡淡啟唇:“別再妄想做無謂的掙紮,你覺得你的那個護衛能趕得過來?”他很滿意她能夠審時度勢。
“你到底要幹嘛?把話說清楚……”她可不想再莫名其妙地和他走,實在太危險!
“救人。”簡短意賅,就是不肯多說一個字。
她氣得直翻白眼,“至於這麼急,一定得現在?”
“是。”深沉的輕哼,隻發出了一個單音。
既然沒辦法掙腕她,索性就隨他去救人,不過,不可能便宜他就是了,想讓她出診?不讓他大出血,怎麼對得起他深更半夜的闖入她的房間逞兇,她真是歷史上最悲催的大夫,大半夜被這個男人從床上薅(hao一聲)起來看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