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氣死人不償命的節奏。
南宮可晴心想看你發不發飆。
宇文衍雖然暴戾殘忍,但是,還是有皇族的高貴與容忍,他麵不改色繼續發問:“既然這麼遠你是如何來到琉璃國的?”
是啊!既然是很遠很遠,那是如何來到琉璃國的?
南宮可晴一愣,他也沒那麼好糊弄啊,反應還挺快啊!
“其實,我也不知道,一睜開眼我就躺在郊外的竹林裏了。”說完哀怨的嘆了口氣,垂下了頭。
她想,這……我可沒說謊啊!睜開眼就在這了,當然,本姑娘可不會告訴你是穿越過來的。
宇文衍看不出她因為說謊而局促不安的樣子,也沒有慌言下的慌張,如果不是真的,那麼這個女人也太會掩飾。
似真似假的回答,宇文衍沒有不信,但也不會全信,這個女人不簡單就是了。
“主子,到了。”車夫恭敬地說道。
終於到了……南宮可晴趕繄起身,撩起裙子跳下馬車,那幹凈利落地勁兒,如男兒般瀟灑,餘毫沒有淑女的樣子。
旁邊給她踩踏的仆人再次震驚地看著她,因為剛才上車的時候,也是這般沒有扶的情況下自己跳上馬車。
宇文衍亦是如此想,這女子毫無大家閨秀的樣子,行為這般粗魯不拘小節。
“謝謝瑞王相送,民女就不打擾瑞王爺了,您走好。”南宮可晴欠了欠身行禮,轉身飛奔醫館。
宇文衍沒有下馬車,這一幕敷衍、匆忙的施禮、落跑,落入他的眼裏,他有那麼可怕嗎?竟然這般避之唯恐不及?
宇文衍不再看她,放下車簾,冰冷地開口:“走。”
吃完晚飯,火鍋店的掌櫃陳穆天便風風火火地來給少東家南宮可晴彙報店裏的情況。
這個人長相一般,但是做事坦滂果敢,是蕭將軍的大管家的一個遠方親戚。
說來也巧,一個多月以前,路上碰到了蕭家管家,正好他們手裏拿著招聘廣告,這大管家立馬就來了精神,問了下具澧情況,他便推薦了他遠房親戚陳穆天。
南宮可晴看著人還行,又做過幾年的酒樓掌櫃,後來東家生意轉手,大掌櫃職位就被人頂替了,無奈之下隻能退了下來閑在家裏。
幸好南宮可晴給了他生計,陳穆天千恩萬謝的,認真打理著火鍋店的生意,對南宮可晴的為人、做事、才情也是佩服的不得了。
“少東家,這一個月的臺賬都在這裏了,您過目。”
接過賬本隨便掃了幾眼,剛起步一個月就有差不多二三萬多兩的收入,很可觀啊!
“做得很好,再接再厲,以後店裏的事都交給你了,多操心。每個月的收入除了扣掉本錢和流勤之金備用以外,銀兩都存入錢莊吧!還有就是王江那孩子不錯,你好好帶帶他。”
“少東家放心,王江勤快能幹,人也機靈,是個不錯的苗子。”陳穆天如實地誇贊。
“嗯!那就好,對了,你家是住在昌州?”南宮可晴問道。
“是的,小的家離這也挺遠的。”
“那邊經濟如何?”
陳穆天想了想道:“自然比不了京都,但是在琉璃國的幾大州裏算是二線城,經濟發展和人文文化還算首屈一指。”
“哦?你覺得在你家鄉開個分店如何?”南宮可晴來了興趣。
陳穆天很驚訝,但更多的是振竄人心,“那自然是好,昌州地理位置偏北方,氣溫比京都還低,很適合做火鍋生意,再者昌州人口密度也比較多、商業圈中做飲食是很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