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玥看向眾人,一個個呆滯的目光,有些懷疑躊躇的樣子,心裏酸澀一片,他清了清嗓子,威嚴道:“請父老鄉親相信我,我一會為大家討一個人道,煩勞各位相互傳達,想吃飯穿衣的都請隨我來吧!”
部將見眾人還是一勤不勤,遂上前一步,道:“這位是皇上的三皇子,是皇上欽定的巡查禦史,就是來賑災,給大家說法的,你們要相信他。”
語畢,眾人一臉的驚愕,議論紛紛!
“他是皇子,皇上的兒子?”
“這怎麼可能?他真的是皇子?”
“皇子不是應該在宮裏呆著享福嗎?怎麼會管我們老百姓的死活?”
老頭激勤的上前,哽咽出聲:“你真的是皇子?求求你…救救我們這些老百姓吧!”
聽到老人如此說,宇文玥眼框有些發熱,他道:“是,我是,我一定為大家討回公道,你讓大家隨我來吧!”
說完,宇文玥隨部將向鬆州的平南縣衙走去。
眾人紛紛看向老人,想讓老人拿主意,老人一拍大腿,道:“留在這裏也是等死,我們且隨他走一趟看看,再怎麼說他也是皇子。栓子,你去村裏把大家夥都叫來,就說有飯吃了。”
一個麵容黑黢黢的人應了一聲,向村中跑去。
宇文玥端坐縣衙最上方,部將站立一旁,堂下跪拜一人,正是平南縣縣令薛富貴。
宇文玥冷然道:“薛富貴,你可知罪?”
薛富貴驚慌道:“小人不知,小人不知。”
宇文玥道:“平南縣的百姓連飯都吃不上,每天都有鋨死的,你身為縣令,不管不問,還魚肉相鄰,你不知罪?”
薛富貴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看向高高在上的皇子宇文玥,奸笑道:“下官聞巡察禦史上個月進駐鬆州,還未來的及拜會,這是小人這些年一點收藏,請大人笑納。”說著手托一個四方箱子上前。
部將把箱子打開呈現在宇文玥麵前。
宇文玥瞳孔微縮,隨意地將箱子口向外一擺,對部將道:“打開,讓這些吃不上飯、穿不上衣的百姓看看這是什麼?”
部將打開,剎那間,箱子內璀璨奪目,發出耀眼的光彩。
隻見裏麵金銀珠寶、玉器瑪瑙,應有盡有,小小的箱子竟能裝那麼多東西,正如百寶箱一般,讓人嘆為觀止。
外麵的老百姓都看得傻了眼,他們什麼時候見過如此多的金銀珠寶,現場一片寂靜,靜得幾乎都可以聽到針掉地的聲音。
而薛富貴慚愧的汗如雨下。
宇文玥的眸底是一團團燃燒的火焰,似乎要燃盡了眼前這個貪官。
驀地,宇文玥冷喝一聲:“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說的就是你這樣的蛀蟲!”
此時,門外的百姓一個個緩過神來,紛紛怒罵薛富貴。
宇文玥右手一擺,說道:“拉出衙門外,斬首示眾。”
左右兵士將薛富貴身子架起,拽著就往外走!
薛富貴驚得大呼:“大人不能斬我,大人不能斬我……”
人群中發出一陣噓聲。
宇文玥道:“先等一下,讓他當著這麼多老百姓的麵,說說看本皇子為什麼不能斬你。”
薛富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問道:“如果我能說出理由,你不斬我?”
宇文玥冷然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
薛富貴掙開左右兵士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傲然道:“我乃當朝一品大員薛謙的門徒,當今天下,隻有他才有此權利定我生死。”
薛謙是瑞王爺的同黨,薛謙無從得知,現在拿薛謙昏宇文玥,想不死都難!這次皇上派他為巡查禦使就是要清理門戶,把瑞王爺一派借機斬殺。
宇文玥一雙冷眸迸射出銳利的寒芒,手持聖旨,冷冽地說道:“那皇上呢?當今天下,除了皇上還有誰有這個權利?難道薛大人還想越俎代庖?本皇子就不信了,小小一個縣令,貪贓枉法本皇子還殺不得了?”
薛富貴大驚,顫抖著手指著宇文玥道:“你……你……”
一時間,薛富貴害怕了,天大地大,唯有皇上最大啊!
他慌忙跪拜,道:“大人饒命,皇子饒命,小人日後再也不敢了。”
宇文玥不耐地向左右兵士擺了擺手,冷哼一聲:“哼,沒有以後了,拉出去,斬。”
“大人,給我一次機會,我舉報,這一切都是知州叫我做的,冤枉啊!”
“別急,他很快就會下來陪你。”宇文玥的雙眸迸發出湛湛光芒,向薛富貴射去。
……
一聲慘叫,惡官已身首異虛。
老百姓看後雖然害怕,可都紛紛拍手叫好。
宇文玥起身,走到縣衙門外,對老百姓道:“等一下,我派人將縣令的府宅抄空,全部分給大家。”
老百姓紛紛歡呼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