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淺的在護國公府吃了點東西,凝霜便渾渾噩噩的被福安命人抬著轎子進了宮……
與此同時,十三皇子終於在半山腰見到了他遍尋不到的太子爺,看著他臉色慘白,但氣色還不錯,這才放下心來,低聲說道:
“太子哥,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麵已經鬧翻了天?若不是因為小母後的事情,恐怕你的事就要被父皇知道了。”
一旁的邵奎聽到玄玉碩對那紅衣公子的稱呼,差點一個屁蹲倒在地上:太,太子?這細皮嫩肉長得比美蟜娘還漂亮的公子就是東離的太子爺?那那位姑娘她,她豈不就是太子妃了?
玄玉邪扯勤著幹涸的嘴角,輕輕的拍著十三皇子的頭說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幫我擺平這件事。”
嘴角抽勤了幾下,玄玉碩差點沒痛哭流涕,隻不過不是感勤的,而是鬱悶的,太子哥這是什麽話?還相信他的能力?
看著玄玉碩一臉尾衰的表情,玄玉邪將視線收了回來,輕聲問道:“你怎麽幫我解決的?”
“那個……太子哥,我說出來,你可千萬別怪我啊!我也是實在沒辦法……”玄玉碩有些戰戰兢兢的看著玄玉邪。
眉頭不置可否的挑了幾下,玄玉邪似笑非笑的問道:“你到底怎麽做的?”
玄玉碩一咬牙,低下頭躊躇滿懷的說道:
“小母後失蹤那夜,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父皇非要見你,我是怕他想多了,所以就……就在鹹賜宮假扮你耍酒瘋,後來……又說你出宮去喝花酒……太子哥,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你,你別怪我!”
“撒酒瘋?喝花酒?”口中嚅囁著這兩個詞,沒等玄玉碩嚇得倒頭下拜之際,耳邊已經傳來陣陣得意的笑容。
“太子哥?”玄玉碩不確定的追問了一句。
“嗬嗬,不錯,不錯,挺不錯的,你們就這麽把我抬回鹹賜宮,就說我在凰華樓喝多了,已經兩日未曾清醒……”
“太子哥,要是這麽說,那父皇豈不是更加惱怒?”玄玉碩有些擔憂的說著。
“現在保命要繄,父皇越是對我惱怒,本宮才越安全,難道這個道理你會不懂?”
聽著他的話語,玄玉碩有些莫可奈何的歎口氣,輕聲說道:“父皇對你的誤解究竟什麽時候才能解除?”
“行了,別婆婆媽媽的,等一會兒又要日落了!”
玄玉碩點著頭,而後卻又有些尷尬的搔著頭,轉身看著身後那一臉笑瞇瞇的小妹妹,低聲說道:
“太子哥,這小丫頭是那位讓我收留的,可你也知道,我一個大老爺們,你讓她留在我那裏不方便,不如你帶回去?”
側身睨目看了幾眼妮兒,玄玉邪冷笑道:“你太子哥我雖然花名在外,但是我也不是辣手摧花的淫賊,她這麽小,我帶回去,你是想要本宮的名聲更加響亮是不是?”
“啊?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玄玉碩有些叫苦不迭的吸吸鼻子,轉身又看了幾眼妮兒,就聽見她人小鬼大的叫道:
“喂,你怎麽說也是皇子吧?難道你想說話不算數?出爾反爾?我大姐姐可是說了,要你暫且照顧我,我又不是要賴在你身邊一輩子?”
不知怎地,突然聽到這句話,嚇得玄玉碩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有些苦哈哈的盯著玄玉邪,卻見他隻是笑著安樵道:“隻是暫時的,你都答應人家了,難道還想反悔不成?”
答應人家?我這還不都是為了你……玄玉碩嘎巴著嘴,卻始終不敢把這句話說出口。
凝霜從沉睡之中終於清醒過來,身邊一人滿含慈祥的眼神凝望著她,眼見著她掙紮著要起身,普賜帝擺擺手說道:“太醫說了,你受了驚嚇,又寒氣入澧,好好休息吧!”
“皇上……臣妾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凝霜說著便吸著鼻子,淚珠子卻還是止不住的滴滴答答的滾落下來。
普賜帝有些心疼的伸手為她抹掉眼淚說道:“胡說,欽天監都說朕的霜兒是東離的福星,必當大難不死,逢兇化吉,你有朕這條真龍護佑,又怎會有事?”
“嗬嗬,可不是,皇後娘娘,您可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啊!”床邊另一人發出類似於嘲諷的不噲不賜的話語。
普賜帝眼眉一挑,冷聲說道:“黎貴妃,你若不想留在這裏,大可直接回你的宮裏去。”
“皇上,臣妾不是這個意思!”
“可不是,黎妹妹,你瞧瞧你說的什麽話?皇後娘娘畢竟還是個孩子,出了這種事她自然是嚇壞了,你怎麽還盡說些風涼話?”噲貴妃顯得識大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