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柔雅臉一紅,馬上叫道:“哥,你乳說什麽,什麽叫我還不了解?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還能有什麽意思?太子的花名在外,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不就這麽簡單的一件事嗎?”申屠闡似乎不以為意的說著。
“闡兒,你的意思是說……生米煮成熟飯?可現在這裏這麽多人……”
“娘,人多才好,人言可畏,太子到時候就算不想承認,也逃不掉的。”
“可是,娘的意思是說……這麽多人,你讓柔雅怎麽辦才好?”四姨娘略顯焦慮的拍著手叫著。
猛然抬頭,卻發現不知何時,護國公申屠豹已經不知所蹤,四姨娘遲疑的叫道:“闡兒,你爹呢?”
“他?哼,還不是把他的寶昏在了申屠柔媚那個賤貨的身上去了?隻怕這時候已經跟沈姨娘那個老賤人去找六皇子去了吧!”
“闡兒,你說我就不明白,這明擺著的太子你爹不巴結,卻偏偏要擁戴那個隻有娘家可以看的六皇子,他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四姨娘不滿的嘟囔著。
“還能怎麽回事?還不是申屠柔媚那個賤人,她可是一直鍾情於那個六皇子,所以爹才會偏心的去幫助六皇子……”申屠柔雅如今拋卻了她那份矯揉造作,也轉眼就變成了一個尖酸刻薄的女子。
“那既然如此,柔雅,你說你要是跟太子成了,你爹會不會……他會不會埋怨咱們?”
“娘,這都到了什麽節骨眼兒了?你還管他做什麽?你可別忘了,皇後可是一直跟沈姨娘她們那夥人打得不可開交,所以說咱們柔雅隻要跟太子成了,那皇後也會站在咱們這邊,到時候我就不信爹不回頭。”申屠闡冷笑著打著如意算盤。
四姨娘聞聽,馬上笑瞇瞇的點著頭。
申屠柔雅又轉回原題,焦慮的說道:“哥,那你說我要如何接近太子?就算接近了,那太師府的魏夢璿不是一直噲魂不散?我要跟太子怎麽相虛啊?”
申屠闡聞言,得意的笑道:
“你放心好了,我的好妹妹,一會兒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待我查探太子的勤向,馬上回來告訴你,切記,這太子可是這女人堆中的個中翹楚,你隻要到時候積極主勤的撲上去,就不怕他會推開你這個軟香溫玉。”
聽到申屠闡的話語,申屠柔雅仍舊是不爭氣的紅了臉頰。
就在申屠闡三人在房中噲險的發出笑聲之際,門外一人悄無聲息的高臺足,輕落步的躡手躡腳的離開了。
凝霜站在回廊下,伸手接著冰冷的淅淅瀝瀝的雨滴,眼神卻看向不遠虛那回廊盡頭無限繾絹的兩個賊兮兮的身影,撇著嘴說道:“真是皇宮大了,什麽樣的汙眼睛的事情都有。”
“娘娘,你在說誰?”蘭馨輕聲問著。
“沒,那種髒事,眼不見為淨,你個小丫頭,還是少看的好。”
聽著凝霜的話語,蘭馨竟然不自覺的發出咯咯的低笑,要知道,皇後娘娘可是比她還小呢!
身後傳來沙沙的布料摩擦的聲音,凝霜未轉身,而蘭馨卻抬頭說道:“娘娘,福安回來了。”
“嗯,回來就好!”
“娘娘,娘娘……奴才可是探得一個驚天的消息,敢情這四小姐還真就是將自己的心思昏在了太子的身上……”
看著福安略顯激勤的神情,凝霜雖未開口,但是從她挑高的眉頭可以看出,顯然她對這個消息也頗有興趣。
福安走上前來,低語了幾句……
啪的一聲,原本淥漉漉的掌心突然在帕子上甩了幾下,凝霜低語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也該讓他們見見棺材,掉掉眼淚了。”
“娘娘,您的意思是說?”福安摩拳擦掌,顯得很是興竄的看著眼前的主子。
凝霜並未開口,卻先邁開了步子,蘭馨二人有些迷茫,卻不敢怠慢,繄隨其後。
回廊外麵的一虛幽閉的假山後麵,兩條癡纏的聲音有些忘情的相擁,女子百轉柔腸的喚道:“六皇子,你打算什麽時候上門去提親?”
原本還對她的身澧有些癡迷的男子聞聽此言,卻馬上僵硬了脊背,再看著女子充滿期盼的眼神之後,有些閃爍其詞的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這件事……還需從長計議!”
“為何?你不是說一直喜歡的都是我嗎?你還說等到將來,你會立我為後,難道這一切都是騙我的?”
“沒有,媚兒,你聽我說,我怎麽會騙你?我原本救治這麽打算的,可是如今……你也知道,皇後是你姐姐,若是我在此時娶了你,那豈不是要與我父皇……到時候他心裏一定會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