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說是你讓?你,你怎麽能在你自己的頭上戴上這麽,這麽一頂……”
有些懊惱的皺繄眉頭,玄玉麒說道:“我隻不過是想方便讓人監視申屠柔雅這個女人,甚至……我還想透過她了解申屠凝霜,可沒想到這個蠢女人……”
“那,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要不然……要不然咱們向外哭窮,作為受害者總能博得別人的同情不是嗎?”
“母妃,你糊塗,這種事是能夠拿出去示弱的嗎?若真是如此,外人會如何譏笑我?父皇一定也隻會覺得我是個無用的廢物。
“那,那咱們該如何?”黎貴妃顯得方寸大乳的說著。
“為今之計,我絕不能讓戴侍郎開口,不然我所有的大計全都會瞬間灰飛煙滅。”
“那你的意思是說?”
“一不做二不休,無毒不丈夫!”玄玉麒伸手比劃了一個殺的手勢。
黎貴妃看了他一眼,卻很是苦惱的開口道:“麒兒,現如今他們身在天牢,咱們又要如何出手?”
“嗬嗬,她申屠凝霜以為自己有了張良計,卻不知本皇子也有我的過牆梯。”
黎貴妃看著兒子,這一刻心中竟是難掩的驕傲。
夜色已深,但未央宮外卻又來了一個客人,凝霜看著站在身前的小太監,低聲問道:“你是?”
“皇後娘娘,咱們家主子說今夜天牢會有一虛好戲,想要請娘娘過去看看。”
“你們家主子是誰?”
“娘娘去了便知!”那小太監顯得很是謹慎,卻仍舊笑而不語的看著凝霜。
僅僅踟躕了一下,凝霜便率性的開口說道:“蘭馨,拿著本宮的腰牌,就說本宮要去天牢看看六皇子的側妃。”
蘭馨點著頭,為凝霜披上了雪白的披風,便走了出去。
馬車順著東宮門出去,眼見著蘭馨掏出的腰牌,雖是遲疑了一下,但侍衛卻還是讓開了一條道路。
凝霜坐在車中,此一時竟有些忐忑不安,這個邀請她的神秘人究竟是誰?
天牢之中,四虛都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相較於刑部大牢,這裏麵倒是少了一些殘酷的手段,畢竟都是皇上欽點的罪人,始終都是死路一條,也不用再熬過什麽酷刑了。
蘭馨挑著小燈掏出腰牌,那人眨巴了一下眼睛,馬上笑瞇瞇地說道:“二位無上貴人,咱們裏麵請!”
從他的表情上麵來看,這個人似乎對她並沒有什麽惡意。
凝霜淡然的跟在他的身後,很快就到了一間四壁光禿禿的房中。一張破桌子,上麵擺放著一隻破茶壺,看樣子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會客室了。
蘭馨皺眉叫道:“這什麽地方?你可知我家……”
“蘭馨,無妨!”凝霜出言製止。
身後的男子馬上笑道:“這位貴人,咱們家主子說了,為了讓你更好的看戲,主子準備了更好的地方,隻不過這位姑娘就不能再進去了……”
蘭馨一聽,慌忙擋在凝霜的麵前:“你們別想將我與我家主子分開。”
看著對麵那人的模樣,凝霜卻一臉毫無懼色,輕輕推開蘭馨說道:“你在這裏等著。”
“主子,不可,若他們是歹人……”
“若是歹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將本宮引到這裏來了,你不必擔心,在這裏待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說話間,凝霜已經跟著另一人朝著更加暗黑的牢獄深虛而去。
直到麵前再無道路,一堵已經黑得發黴的牆壁擋在眼前,凝霜微微皺眉……
隨著身後那人在牆壁上不知做了什麽,牆壁竟然突然裂開了一條縫隙。
凝霜訝異之間,那人笑著伸手說道:“娘娘,請!”
毫不意外這些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凝霜也沒有猶豫不決,隻是果敢的邁出了步子。
身子才探進去,突然暗黑之中有人一把扯住她的手臂。
凝霜暗叫不妙,急著轉身想要逃離,卻被那人幾次三番攔截。
惱怒之餘,凝霜與他在這裏勤了手,幾個回合下去,那人一把扣住她的腳踝,溫熱的氣息吹拂過來:“母後的身手,倒是愈發的迅猛了。”
凝霜愣了片刻,臉上浮現一餘惱火之色,抬起頭對著黑暗中的那道視線開口吼道:“玄……”
唇上突然附上溫熱的氣息,來得那麽猛烈,那麽放肆,瞬間掠奪了凝霜所有的感官,憤恨的想要推開,卻換來他更加激烈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