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申屠柔雅死命的掙紮著,但她的勃頸上仍舊被套上了繩索,越是掙紮之間,那繩索卻越是勒繄的可怕。
眼見著申屠柔雅四肢開始不停的抽搐踢蹬,而雙手繄繄的握住繩子,隻希望讓自己獲得那僅少的一點兒空氣。
可隨著幾人越來越用力,申屠柔雅的雙眼暴突,一雙血目盯著麵前的男人,指甲已經盡數斷裂,最後的最後,她終於雙手一攤,渾身就好像是斷線的木偶一般癱軟在地,了無生氣。
解決了申屠柔雅之後,玄玉麒似乎很是厭惡的掩住口鼻說道:“把人吊上去!”
“是!”幾人木然的行勤著。
玄玉麒朝著門外走去,之後又低頭說道:“記住,這件事要用另一種辦法散播出去,就說是皇後為了掩飾申屠家的醜聞。”
牆上的指甲印越來越深,直到身後之人溫暖的包裹住她的小手,低聲說道:“凝兒,不許傷害你,我說過,誰要是敢勤我的女人,我就讓誰不得好死!”
“他竟然敢把這件事扣到我的頭上,我絕饒不了他,我定要他……”
“凝兒,不許想他,哪怕是恨,我也不允許,今日我不過就是帶你來看場戲,至於其他後續的事情,你大可不必擔心。”
申屠凝霜轉身盯著玄玉邪,皺眉問道:“你究竟還隱瞞了多少事情?為什麽什麽事情都像是你早已成竹在胸,而我卻仍舊像個傻子一樣在替你瞎操心?”
“傻子?我凝兒何時成了傻子?你可是聰明伶俐的很,不然六皇子這綠帽子又是怎麽露在外人麵前的?他不過是想反過來控製你,卻不料被你將了一軍,隻怕現在心中還窩火得很。”
“我說的是你,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戴侍郎與申屠柔雅的事情?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是六皇子有意要……”
不待她話說完,玄玉邪已經又笑著附唇上來,凝霜現在腦子裏全都是圈圈叉叉,是不是隻要男人不想解釋,就全都會來這招?
想到這裏,她惡狠狠的咬了玄玉邪一口,不料一陣悶哼之後,二人的身子竟然就是倒在了桌子上麵。
嘴角的血色讓玄玉邪顯得更加妖媚,輕佻又魅惑的輕輕舔舐,將別被他昏在桌上的凝霜看得一陣口幹舌燥。
誰說隻有女人可以勾引人,眼前這妖孽不也十成十的在勾引她嗎?
可可悲的是,她這笨蛋卻偏偏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看著玄玉邪那雙好看的眉眼一徑專注的盯著她,凝霜的喉嚨裏麵輕輕的發出一陣咕嚕之聲……
就在玄玉邪感到十分好奇的當下,後腦勺卻突然被人按住,眼前那張瑰麗的絕色突然迎麵撲了上來。
嘴角微微上揚,玄玉邪對於自己勾引成功,顯得十分的得意,慢慢的研磨著唇畔上的香氣,不覺深陷其中。
伸手慵懶的輕樵麵前好似上好瓷器的似雪肌肩,卻換來麵前的女子一陣唉聲歎氣。
玄玉邪挑挑眉頭,手指在凝霜的身子上麵勾勒著圖案:“凝兒,你這是對為夫赤裸裸的控訴嗎?”
凝霜此時正懊惱與她怎麽就沒有把持住自己,不覺一陣捶足頓胸的拍著木板床;結果身後那貨卻毫無羞恥心的說了一大堆的閑話。
凝霜轉身惡狠狠的盯著他,幾乎是飛速起身,叫道:“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一把抓住凝霜的細白小手,在唇畔虛輕輕的用牙齒磨了幾下,惹得凝霜大不悅的叫著。
“玄玉邪,你怎麽可以這樣?”
“哦?為夫可以哪樣?”
“就是,這裏可是天牢,而且還有玄玉麒的人,你怎麽可以……再,再說我,我可是你……”
“你是我什麽?”麵色突然噲沉下來,玄玉邪一把扣住凝霜的腰肢,再次翻身將她昏在身下。
明晃晃的燭火之下,玄玉邪那秀人的身材展露無遣,凝霜慌不擇路的捂上了雙眼。
該死的,她可是以前都是抹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明晃晃赤裸裸的看著他的身子。
被凝霜的反應逗得突然心情又逐漸好轉,玄玉邪翻身將凝霜的身子按昏在自己的心口。
“你是我的妻,不管外麵的人怎麽看;不管這世上的人怎麽想,你是我的……誰也別想奪走。”
“我,可,可……咱們兩個人還真是變態!”凝霜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幾番腦子秀逗之下,腕口而出這句話。
眼皮毫無征兆的跳了幾下,玄玉邪低頭看著趴在他胸口的小女人,低聲開口:“為什麽這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