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是是,娘娘教訓的是,是奴才思維短淺。”
普賜帝看著他尷尬的表情,隨口說道:“多海,朕怎麽聽著你這是在質疑朕?難道你是覺得朕現在已經是老糊塗了?”
“奴才不敢,皇上息怒!”多海又跪倒在地,心中一陣抽抽。
今兒這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他這膝蓋是沒完沒了的遭罪了?還有那黎貴妃,這是跑哪兒去了?
話說這所謂的黎貴妃現在正在做什麽?睜大眼睛看著她那扇繄閉的宮門,似乎所有人都有些遲疑不解。
可人家放出來的話卻是,黎貴妃娘娘昨夜受了風寒,今日閉宮休息;誰又能說什麽呢?
此刻的琉璃宮中,一陣陣香氣縈繞之中,一陣女子的歡笑夾雜著男人的粗喘之聲,黎貴妃很是得意的勾勾麵前已經滿頭汗水的俊俏男子,妖媚的喚道:“青鳶,你可真是本宮的寶!”
青鳶也嬉笑著說道:“青鳶也想成為娘娘的寶,隻要娘娘願意,青鳶一輩子都侍奉您!”
“哎喲喲,這小嘴兒甜的,讓本宮瞧瞧這上麵是不是抹了蜜了?”
說話間,黎貴妃又如狼似虎的朝著青鳶撲了上去。
身子上麵沉甸甸的重量,青鳶都有些冒了虛汗,這黎貴妃的欲望實在是強,尤其是這些日子又趕上她春風得意,每每是將他折騰的身子都快發了虛了。
大手駕輕就熟在黎貴妃的身上遊移,捕捉著她最敏感的地域,二人是玩得天昏地暗,不亦樂乎,而此刻宮中所有的變化她竟渾然不知。
坐著高大的馬車,玄玉邪來到六皇子府門外,身子都為下馬,挑開車簾掃了一眼門牌,便沒有什麽心情的說了一個字:“抄!”
跟著來的京畿道黛史史文烈有苦說不出,低聲說道:“二皇子,要不然,勞煩您下車將皇上的旨意跟六皇子說……”
嗖的一聲,一隻東西直接砸在他的懷中,車內之人叫道:“沒看到外麵這天兒這麽熱,你是上趕著要讓本宮曬黑了是不是?”
“沒,下官不敢,隻是六皇子身份特殊……”
“特殊什麽?聖旨不是已經給了你嗎?進去宣讀,他聽話就乖乖跟著出來;不聽話……那就鬧得難犬升天。”
臉上落下一層層的汗水,玄玉邪挑眉坐在車上說道:“史大人,別說本宮不疼惜你,你這也熱的不行了吧?還是早做早完事,早利索早回家!”
臉頰抽搐了幾下,史文烈抬頭看著頭頂的太賜,他這是熱的嗎?他怎麽現在感到腳底板都颼颼的冒著冷氣呢?
低下頭看著懷中那道催命符,史文烈再接再厲,“二皇子,六皇子再怎麽說也是皇上的兒子,是您的兄弟,下官一個卑賤之人,我看這件事好事勞煩您……”
話未說完,卻突然看著車內之人甩出一樣東西,那一道寒光乍現,直直的朝著六皇子的府門而去。
鐺的一聲清脆之音,史文烈還未明白怎麽回事,裏麵已經衝出來一群人,窮兇極惡的吼道:“什麽人?敢在代太子的府門前造次?”
玄玉邪勾勾眉頭,一抹邪笑浮現在嘴角,笑稱道:“瞧瞧,史大人,這一下不是把咱們兩個人都省下了嗎?行了,現在你就傳旨吧!”
眉毛一陣突突直跳,抬起頭看著車子裏麵始終坐著那位爺,他可真是邪性得很啊!看樣子今兒他這是躲不過去了。
想到這裏,史文烈惴惴不安的走上前去,俯身嗬嗬幹笑了兩聲:“下官……”
“嗯?這不是史大人嗎?你今日來代太子府上做什麽?”開門之人竟然趾高氣揚的叫著。
“嗬嗬,代太子?這個詞兒新鮮,真是新鮮,趕明兒,一定要讓史官記錄下來。”
車子裏麵一人譏笑著開口。
“放肆,你是什麽東西?敢在代太子府門外叫囂?不想活了是不是?”
這句話一出口,史大人馬上縮著脖子說道:“各位,他可是……”
“本宮不想活了?倒是稀奇了,本宮活這麽大,但凡跟本宮說過這句話的人,好像都比本宮前去投胎了。”
隨著他冰冷的話語出口,那說話之人還來不及反駁,腦袋已經骨碌碌的從脖子上麵滾落在地。
噗嗤的血漿濺了史大人一臉,嚇得他癱倒在地。
玄玉邪繼續邪魅的開口道:“史大人,這下,你該宣讀聖旨了吧?”
“下,下官,下官錯了,二皇子饒命!來人,皇,皇上有旨,六皇子接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