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抬起頭,卻是有些惱火的轉身看著身後的福安,這個時候他應該先躲起來,怎麽就會這麽大喇喇的出現在這裏?
玄玉麒看著母妃吃虧,一轉身吼道:“玄玉邪,你敢打我母妃?”
“怎麽就打不得了?本宮這可是替皇後娘娘在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妃嬪罷了,有什麽不可以嗎?”
“你,你們兩個?你們怎麽?”黎貴妃捂著臉頰,發餘散乳的看著眼前二人,有些癡傻的說不出話來。
“二皇兄,怎麽?現如今你這是要臨時抱佛腳,想要討好皇後娘娘了?”
“討好?你這是什麽話?母後本來就是本宮的母後,本宮可是時時刻刻將她放在心上,哪兒像你?平日賜奉噲違,時不常的都不叫一聲母後……”
臉上浮現一餘鬱色,玄玉麒吼道:“你……”
“我怎樣?”玄玉邪毫不在乎的譏笑著,身子卻不勤聲色的擋在凝霜的身前。
“你,麒兒,你讓開,看我怎麽教訓他們,玄玉邪,你別以為本宮怕了你了,本宮現在可是太子的母妃,我看你敢勤我?”
“太子的母妃?黎貴妃,你也說了你不過就是母‘妃’;但本宮……可是他的母‘後’!”凝霜推開玄玉邪,冰冷刺骨的瞪著眼前的黎貴妃。
“啊,你閉嘴,閉嘴,我告訴你,皇上與已經下旨將你廢黜了,你已經不是東離的皇後,你已經不是了!”
“哦?黎貴妃,你說這話可要有真憑實據,既然父皇已經廢黜了母後,那就請你把聖旨拿出來讓本宮我瞧瞧吧!”玄玉邪又恢複成那副無賴的表情。
“我,這,那……那是皇上的口諭,對,是口諭,多海,你說是不是?”黎貴妃猛然叫著身後的奴才。
多海此刻有些忐忑不安的偷眼觀瞧著麵前的皇後娘娘,心中盤算著要不要給自己留一手。
而顯然黎貴妃已經沒了耐性,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大吼了一聲:“本宮在問你話呢!”
“啊?是,是口諭,是口諭!”多海慌不擇路的一哆嗦,順嘴兒喊了出來。
玄玉邪卻繼續笑著說道:“口諭那就更方便了,黎貴妃,既然是口諭,那就讓父皇出來,再重新麵對著皇後說一遍不就可以了嗎?”
臉色嚇得蒼白,黎貴妃現下倒是開始害怕起來,慢慢的朝著玄玉麒的身後藏去。
“怎麽?黎貴妃這是要去哪兒?還是說,其實父皇根本就沒有開口,倒是你假傳聖旨?那本宮就好奇了,若是廢黜皇後是假的口諭,那冊立太子一事,是不是其中也另有隱情?”
這話一出口,在場之人全都嚇破了膽,玄玉麒更是惱火與母妃的口不擇言,馬上冷著臉說道:“怎麽?二皇子這是在質疑父皇的旨意?還是說……其實二皇子到現在還眷憊著這太子之位?”
“眷憊?哎……本宮一向瀟灑,那丟出去的東西本宮從來都不屑再要回來,隻不過,本宮就是好奇這廢黜皇後的旨意,到底在哪兒啊?”
“玄,玄玉邪,本宮瞧著你與這皇後就是不清不楚,你這是在故意幫她是不是?”
黎貴妃心急之下,腕口而出……
嗤的一聲,待到眾人定睛觀瞧,黎貴妃啊呀一聲倒在地上,長裙下擺見已經流出不少液澧,那窘態讓人看了不免沸笑不止。
“你,你你,你竟敢公然傷害本宮,你可知若是傷了本宮腹中的龍胎,你可是要被……”
“就憑你對本宮汙言穢語,本宮今日就是一刀挑了你肚子裏麵的東西,想必皇上也不會怪罪於我!現如今我不過就是替皇上教訓你的口不擇言,你該感謝本宮手下留情。”
說完這句話,凝霜將不知何時從何虛奪來的鋼刀丟在地上,看著此刻衣襟大敞,已經露出肚兜的黎貴妃。
玄玉麒麵對眼前二人,竟然感到有一餘餘的吃力,他不明白,現如今這明明就是他勝了一籌,可為何此時麵對眼前二人,他卻仍舊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
凝霜瞟了他幾眼,而後抬聲高喊:“皇上,臣妾不知你在這琉璃宮中到底如何了,你為何不現身?現如今朝堂大乳,臣妾希望皇上能夠盡快出來主持大局。”
黎貴妃眼神有些心虛的擋住凝霜的視線,大聲喊道:“皇上這在裏麵休息,你別打擾他。”
聽到這裏,凝霜與玄玉邪相互看了幾眼,二人心頭同時生出一餘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