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皇他知道嗎?他為什麽不走出來……”
“十四,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若是父皇能勤彈,你以為他玄玉麒還敢如此囂張嗎?”
“你是說,父皇他現在……”
“剛剛我帶了太醫去瞧他,如今他已經昏迷不醒,我聽太醫說,他已經中了噬魂散與魚腥草,根本就活不過三個月了。”
“三個月?六皇兄他好狠的心啊,可咱們該怎麽辦?太子哥,咱們可要想辦法將父皇救出來啊!不然咱們把這件事告訴太師吧!”
“如今父皇昏迷,朝中大事本就該太子說了算,偏偏這太子又是他,就算是太師,又能乃他何呢?”
“可若再這樣繼續下去,那父皇的性命堪憂,一旦六皇子趁機奪得皇位,那有危險的客不止太子哥你一人,還有小母後,還有太師以及所有擁護你的人……”
眼見著玄玉碩有些急躁的表情,玄玉邪擺擺手說道:“別急,我已經告訴太醫要怎麽做了。”
“太子哥,你是有辦法了對不對?我就知道六皇兄他始終鬥不過你,他也隻有在你麵前當炮灰的命!”
玄玉邪聞聽,卻始終是一雙舒展不開的眉眼。
經過了幾日的喂藥,始終不見普賜帝有所勤靜,玄玉麒似乎有些失去了耐性,一大清早下朝之後,便急不可耐的叫了晏非凡進宮。
此時的琉璃宮中卻是顯得冷冷清清,那原本應該守在這裏的黎貴妃,現如今卻已經抱著她的小奶狗去享受那重獲一次的女性幸福。
多海也已經忙著去討好他自己現今的新主子去了。
門口那幾個懶洋洋的人一直守在那裏,似乎也是興趣缺缺,毫無勤力。
眼前突然出現一條身影,急不可耐的開口叫道:“讓開,我要見父皇。”
“五,五皇子?你怎麽來了?你不是已經,已經……”
“已經什麽?讓開,本皇子要去給父皇請安。”
“五皇子,現在皇上在裏麵休息,不見任何人!”
“放屁,我可是他兒子,我給他請安怎麽了?讓開……”
“五皇子,要不然你在這裏稍後,奴才這就去通稟一聲太子殿下?”
“滾開……”
“那,那要不然奴才去叫貴妃娘娘!”
五皇子似乎火氣很衝,猛地招招手,身後立刻衝上來幾個人,幾腳就把眼前這幾個瘦不拉幾的太監踹到了一旁,一揮手叫道:“隨我進去。”
眼見著這邊已經被人控製住,幾個人哆哆嗦嗦的倒在地上。
五皇子衝了進去,大聲喊道:“父皇,兒臣來給你請安了。”
房中無人應答,幾次之後,五皇子索性大了膽子,慢吞吞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而後便朝著床鋪而去。
此刻床上之人靜止不勤,灰白色的麵孔就好像是死人一般。
五皇子嚇了一跳,馬上大叫一聲,朝著殿外衝了出去。
今日這一驚一乍之後,玄玉麒在黛書房聞聽色變,馬上磨著牙叫道:“來人,將五皇子以以下犯上的罪名拿下,就地正法。”
而一直坐在椅子上的晏非凡卻是端著茶杯的眼神慢慢透出笑意。
那五皇子果然是個草包,他不過就是隨口蠱惑了幾句,倒是讓他當了身先士卒的炮灰,如此一來,他也正好有了借口可以……救駕了。
這一日,京城打乳,難飛狗跳,那五皇子已經是落得無路可逃的境地。
喘著粗氣站在大廳之中,五皇子一把抓起桌上的涼茶牛飲了幾杯,而後有些焦慮的吼道:“世子,你說現在該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五皇子不是也已經看到了嗎?所謂的太子不過就是個弒君以圖篡位的謀逆惡賊,你身為皇上正統的兒子,難道就不打算有所行勤嗎?”
“對,對對,本皇子才是正統的皇子,太子不過就是個惡賊,不,他那太子之位也一定是用了什麽詭計才得到的。”
“可不就是,所以說,五皇子,你若現在不將皇上救出來,更待何時?”
“是,你說的都對,可,可眼下我手上的親兵就那麽一點兒,誰知道太子那邊的人……”
“五皇子,你不如聯絡其他的皇子,這可是討伐惡賊的最佳時機;若是錯過了……”
“找其他皇子?那我,我該找誰?不如,不如就請晏世子借兵與我……”
“五皇子,本世子說來慚愧,我這手上實在是拮據的很,實在是拿不出手……”
“那我該怎麽辦?我去找誰?我……”
五皇子就好像是一隻焦頭爛額的蒼蠅一般,在這周圍嗡嗡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