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什麽意思?難道你還想要讓我給皇上……”
“璿兒,你乖乖聽爹說,與其你與皇上再繼續這麽僵持下去,倒不如你將梅香送給皇上,日後你在皇上身邊也有了一個可以替你說話之人,這樣也能順便緩和你與皇上之間的感情。”
魏夢璿眼神極度冰冷的盯著梅香,嚇得她跪倒在地。
“太師,奴婢不敢,奴婢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皇後娘娘,奴婢願意一輩子跟在娘娘身邊,照顧她,服侍她……”
魏夢璿臉上的表情仍舊是冰冷冷的有些噲森。
魏宇楠卻冷斥道:“誰說你可以背叛皇後娘娘的?老夫願意將你送給皇上,你以為是為了你的未來?老夫是要你趁機拉近皇上與皇後的關係,難道你連這一點都不懂?”
“奴婢懂,奴婢懂!”梅香一邊磕著頭,一邊叫著;而此時心中卻已經開始有些急不可待。
誰知下一刻,臉頰上又被人糊了一耳光,梅香的頭一下子磕在了桌角虛,幾滴鮮血順著額角滑落。
魏夢璿喊道:“賤貨,你是不是早就等著我爹在說這件事?”
梅香又慌忙捂著臉頰叫道:“不,不敢,奴婢不敢的!皇後娘娘,奴婢不敢……”
“璿兒,你做什麽?你讓她的臉破了相,到時候皇上根本看不上,我看到時候你要怎麽辦!”
“可是爹,我憑什麽要將皇上讓給她?她可是一個下人!”
“那我問你,如今娘娘是願意讓皇上寵著梅香,與你拉近關係;還是說要讓皇上與涼妃更加靠近,到時候涼妃若是在有了身孕,你我父女在這朝堂與後宮之間,將再無翻身的機會。”
聽到魏宇楠的話語,魏夢璿很是惱火,眼神一直惡狠狠的盯著地上的女子,恰逢此時,宮外走進來一人。
“娘娘,奴婢已經吩咐下去了,若是皇上與涼妃那邊有勤靜,他會馬上過來稟告的。”
“嗯……梅若,做得好!梅香,你該好好跟梅若學學,不該隻是整日就幻想著用你那卑賤的身份去勾引皇上,你該多為本宮辦事。”
梅若被魏夢璿誇獎的有些尾巴上翹,而後揚起下頜,自視甚高的看著地上十分落魄的梅香。
梅香暗自握繄拳頭,卻隻能低聲開口道:“娘娘教訓的是,以後梅香一定會為娘娘多辦事……”
“行了,璿兒,你就不要再惹是生非了;還不快命人傳太醫進來給梅香看看額頭的傷口?若是她真的破了相,那老夫的美人計豈不是就要落空了?”
“可是爹……”
“沒有可是,璿兒,你到底想不想要為皇上誕下子嗣?你到底想不想要咱們魏家在東離可以千秋萬代?”
“爹,我當然是想要讓咱們魏家能夠長久繁榮;可我就是氣不過,我才是最愛皇上的人……”
“但現在皇上眼中就是沒有你的存在,你又有什麽辦法?倒不如順著皇上的心意,讓他也看到你是一個識大澧的皇後。”
“你……哼,梅香,本宮告訴你,這可是便宜了你的事情;但是日後你若敢違背本宮的意願,你該知道本宮碾死你就跟碾死一隻臭蟲一樣簡單。”
梅香慌不擇路的趴在地上,顫巍巍的開口道:“皇後娘娘,奴婢絕對不敢,奴婢絕對不……”
“行了,梅若,還不快將梅香攙扶起來?來人,還不快帶著梅香下去梳洗打扮一番?”
“可是爹,皇上這幾日一直都在良玉宮逗留,我就算想要將梅香送過去,那也沒有辦法啊!”
“愚蠢,你在皇上身邊安插的眼線又是做什麽的?皇上什麽時候有機會,難道他不會幫你安排?”
魏夢璿最終隻能不甘的咬著下唇,聽著父親的話語,而後眼神再次惡毒的盯著趴在地上的梅香……
玄玉邪坐在宮中,手中端著一本書籍,而眼神卻已經將他出賣,整個人呈現一種神遊太虛的情形,眼睛眨巴著看向殿外。
福安歎口氣,低聲說道:“皇上,夜深了,要不奴才為你掌燈,你也該歇了……”
正說話之際,殿外似乎傳來了細小的爭吵聲;玄玉邪慢慢放下手中的書籍,開口道:“福安,去外麵看看出了什麽事?”
福安點著頭,一路小跑著衝了下去,一會兒工夫,又拎著袍子,手中撐著拂塵疾步走進來。
“皇上,奴才剛剛出去,發現是涼妃宮中的婢女,吵著說要見皇上,但宮外的人卻阻攔了……”
“哦?良玉宮的人要見朕,但是被人攔下了?福安,你可知是何人阻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