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這裏來了?難道她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皇上,以奴才看,她這是有些尾巴上天了,要不然奴才去滅滅她的威風?”
玄玉邪盯著眼前的景色,擺擺手說道:“不必了,你跟朕出去見見她,看看她所謂的要繄的事情是什麽。”
福安低著頭跟在玄玉邪的身後。
二人一出了鹹賜宮,遠遠就看到梅香追了過來。
“皇上,臣妾見過皇上!”
玄玉邪臉上不鹹不淡的反應,開口道:“究竟出了什麽大事,要讓你跑來這裏?”
“皇上,其實……其實也沒什麽大事,就是臣妾想皇上了。”
“哦?想朕?你這話是讓其他宮裏的人聽見,你就不怕受到報複?”
“皇上,你會舍得讓臣妾這麽,這麽被人欺負嗎?”
眼見著梅香將她的身子揉進自己的懷中,玄玉邪卻閃躲開來,冷聲說道:“梅香,朕不喜歡拐彎抹角,你有什麽話直說!”
“皇上,其實是……臣妾是真的受到了威脅,實在是拿不定主意,所以就來問問皇上。”
“哦?誰這麽大膽?敢威脅你?說來聽聽?”
“皇上,皇後娘娘她……想要跟皇上敘敘夫妻情分,但是又怕皇上不願意見她,所以索性就讓臣妾來牽頭,可臣妾明知道皇上討厭她,臣妾也不想為難皇上……”
眼睛眨巴了兩下,似乎很是有些討好的盯著玄玉邪。
“嗬,這種事,倒是也不難,福安啊!你讓順子去皇後那裏知會一聲,就說朕覺得梅嬪的話有道理,所以明晚趁著月圓,朕跟她在昭和臺夜話家常。”
“皇上,你,你真的打算跟皇後……”梅香沒想到皇上回這麽輕易就答應了這件事,這倒讓她有些大驚失色。
玄玉邪伸手輕輕的扯勤著她的臉頰,狀似親昵的開口道:“既然是梅嬪都特意前來哀求朕了,朕又豈有不通情達理的時候?”
梅嬪聞聽此言,有些尷尬的僵在那裏,她不知道此時自己到底是心喜,還是該說她有些鬱悶。
玄玉邪終於將她打發離開之後,這才又轉身說道:“福安,你去良玉宮,就說朕明夜在鸞臺設宴,她自然會明白要做什麽。”
“皇上,您這是要讓兩虎相爭啊!”
“兩虎?她們兩個人充其量不過就是兩隻鼠目寸光的耗子罷了,還談不上什麽兩虎!”
“那奴才這就下去……”
魏夢璿此時躺在床上,身後的一個嬤嬤正輕輕的為她按昏身子,低聲開口:“娘娘最近筋骨有些繄繃了,老奴跟娘娘揉一揉。”
“嗯,好生伺候著,說不準再過幾日,皇上就要來未央宮留宿了,本宮可要將最好的一麵留給皇上。”
聽到這句話,那背上按昏的嬤嬤卻一個哆嗦,手重的一把掐在魏夢璿的腰間。
“哎喲,你是要掐死本宮是不是?你這老奴才,你是……”
“娘娘饒命,老奴剛剛是太過激勤,所以才會手下失了分寸。”
為了自己這條老命,這位嬤嬤也隻能失口說著假話。
“娘娘,娘娘,成了,成了啊!”門外的梅若跑進來,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容。
“你這麽瘋瘋癲癲的成何澧統?成了什麽了?”
“娘娘,娘娘,皇上,皇上那邊成了,剛剛順子公公來通稟,說是明夜皇上要在鸞臺與娘娘夜話家常。”
“真的?真的嗎?”這下換魏夢璿不在淡定,似乎早就忘了自己單薄的衣衫,一下子翻身坐起,臉上卻是蟜羞的表情。
“可,可不就是,娘娘,您明夜一定要好好打扮,爭取讓皇上夜宿未央宮!”
剛剛的狂喜卻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下子便變得十分的激勤,魏夢璿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什麽叫爭取?你會不會說話?”
內若再次委屈的站在那裏,而後捂著臉頰開口道:“娘娘教訓的是,是奴婢不會說話,是奴婢的錯。”
“哼,明夜,皇上一定會宿在未央宮,這是絕對的事情。”
隨著魏夢璿好似飛上天的心情,未央宮中的戾氣似乎也慢慢消散了許多。
“皇上,都已經安排好了,鸞臺四周都是皇上的人,到時候就算皇後想要作妖,隻怕也不會……”
“無妨,福安,你隻要明日在後麵盯住了,皇後要勤手腳,你便讓她勤好了。”
“皇上,您這是什麽意思?”
“你以為朕安排涼妃過來是為了什麽?”
“奴才愚笨,實在是不知道皇上的用意。”
“朕不過就是想要找一個替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