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孩子,你讓我說你什麽?這大當家的也不來跟我正是提個親,還……還把我這未來大舅哥關在這裏,你說這就是他的誠意?”
玄玉碩此時也隻能繼續配合著凝巧的表演,二人唱起了雙簧。
門外一直偷聽的小嘍囉問詢,馬上跑了下去。
這過不了許久,那滿臉刀疤的大當家果然就上了門。
“嘿,嘿嘿,大舅哥啊!都說咱是個粗人,沒聽說過這山下的規矩,既然你說你同意吧妹妹給咱當昏寨夫人,那咱就跟你提個親,你說你要個啥?”
玄玉碩氣得鼻孔不停的攢勤著,許久之後才將背在身後的拳頭慢慢鬆開。
“嗬,嗬嗬,你說這都砸山上了,我再說要個什麽都是矯情了。”
“不不,你說,你想要什麽,咱立刻下山給你搶來!”
玄玉碩雙眼一黑,搶啊,又™搶啊!
“不用了,咱兄妹二人雖然也不是什麽好人,但是這大喜之日就講究個吉利,你讓我妹妹大喜之日還粘上個搶字,我可就不樂意了。”
“哈哈哈,那是,那是,你說了算!”
“以後咱們說也是一家人了,到時候大家開懷暢飲,你恭恭敬敬的叫我一聲大哥就行了!”
“這好說,好說……”刀疤臉倒是也爽快。
眼見著凝巧又跟著被人帶了出去,玄玉碩這才偷偷將袖口中的東西掏出來。
混進酒裏?丫頭剛剛是這麽說的吧!這東西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
雖然不知道凝巧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但如今他也再無良策,暫時隻能聽從凝巧的安排了。
很快的,這山大王的婚事就如火如荼的舉行起來,而玄玉碩也跟著換上了一身土得掉渣的衣衫,遊走於各方賓客之間。
話說的賓客,也就是這幫所謂寨子裏麵的兄弟,玄玉碩順手把兌了藥的酒水分發到各個酒壇之中,隻在自己的手上留下了一壇沒有下藥的酒水。
很快就看到那刀疤臉不知從什麽地方得了一件紅的令人作嘔的衣衫套在身上,然後身後是那臉上塗的跟猴屁股一樣的凝巧。
玄玉碩朝著她望了一眼,卻詭異的發覺自己竟變態的覺得眼前這大紅猴屁股長得還真是好看。
凝巧看著他發呆的表情,不覺臉一紅,低下頭去,卻很快又抬起頭,朝著他努力的眨眨眼……
玄玉碩這才晃神回來馬上拎著酒壺朝著大當家的走過去。
“我說大當家的,從今夜開始,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了,你說說這杯酒你是不是要跟我先幹為敬?”
“啊?那什麽,不都是先來個一拜天地嗎?大舅哥……”
拜,拜你妹,要真是拜了天地,這丫頭以後到哪兒都說不清了。
玄玉碩嘴裏絮叨著,臉上卻仍舊是那張騙死人不償命的娃娃笑臉。
“瞧你這話說的,咱們草莽英雄,那能跟山下那些俗套的小老百姓一樣嗎?我就說咱們今兒寨子裏麵的兄弟都要先幹為敬,怎麽著?你是不給麵子?”
刀疤臉看著已經端著酒壇的玄玉碩,又看到站在他身邊好像有些怨懟的小眼神看著他的女人,馬上來了精神。
“對,今天就是大舅哥說了算的,咱們就先幹為敬,什麽TMD天地,老子就是天地!”
說完這句話,他立即命人給自己填滿了一大海碗的水酒,當著眾人的麵兒與玄玉碩推杯換盞,灌了下去……
頃刻間四周傳來火爆的嗨聲,眾人一個個都開始群蛇狂舞的飲酒作樂。
凝巧看著玄玉碩端著酒杯跟各方人馬一杯接一杯的下肚,不覺開始憂心忡忡。
眼見著他那張娃娃臉已經憋得通紅,這才慌忙上前扯住玄玉碩的手,低聲叫道:“大哥,你別喝了!”
“喝,怎麽就不喝了?你看看各位兄弟多高興?使勁喝,嗬嗬嗬,嗝……”
凝巧有些眼眶發紅,此時才覺得這娃娃臉還真是個靠譜的家夥……
陸陸續續的人接二連三的倒在地上,而眼前的大當家也開始搖搖晃晃,凝巧馬上上前將他攙扶起來,朝著玄玉碩說道:“哥,先幫我把大當家的扶回房中去吧!”
玄玉碩搖晃著腦袋,力求保持清醒,這才扯著那大當家的朝著房中走去。
二人將那肩頭上已經變成一頭死豬的大當家丟在床上,玄玉碩搖晃著腦袋,這才低聲問道:“你給我的是什麽?”
“先別管這個了,先把這頭死豬綁起來,咱們兩個也該逃了!”
“為,為什麽要將他綁起來?”
“你也不想他醒過來就馬上派人去追咱們兩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