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我才是……”瘋狂的砸著身邊所有的東西,魏夢璿似乎已經瘋狂。
殿外傳來一陣怪笑之聲,魏夢璿這才抬起頭,而後伸手指著那老怪物叫道:“怎麽又是你?滾出去!”
“嗬嗬嗬,皇後娘娘,看你的樣子是已經打算投降了?”
“你胡說什麽?我什麽時候打算放棄了?我可是……”
“皇後娘娘,我家主子可是替你想了個法子,不知道你的想法……”
“又是你家主子!你知不知道上次就是因為你家主子壞了事,你還以為我會相信你們嗎?”
“皇後,你已經別無選擇了,若是不聽我家主子的話,很快的,你就會什麽都沒有了!”
魏夢璿遲疑的看了他一眼,最後磨著牙說道:“你想做什麽?你還能給本宮支什麽招?本宮告訴你,若是這次失敗,本宮就要你的命!”
“嘎嘎,皇後娘娘,這東西……可以讓你一步登天,也可以讓你萬劫不複,你可要想好了!”
魏夢璿盯著老東西手上的物件,似乎是已經堵上了自己最後的所有,慢悠悠的走起來,開口道:“本宮姑且再相信你們一次!”
朝著梅若揮揮手,梅若走上前去,一把將老太監手中的東西奪過來。
“你說這東西要怎麽用?”
“皇後娘娘,這可是一樣西域過來的好寶貝,你隻要將它塗抹在皇上的身上……”
“妄言,如今本宮連皇上的麵兒都見不到,你讓我怎麽將這東西塗在皇上的身上?”
“這可就是皇後娘娘你自己的事情了。”
看著老太監那一臉輕蔑的表情,魏夢璿心中說不出的鬱悶,而後便像打發要飯的一般,給了他一些銀兩,將他轟了出去。
一整夜截然相反的兩個宮殿,一邊是燈火通明的喜氣連天;一邊卻是孤寂的連貓兒都要繞路的半個冷宮。
清晨,早朝時分,魏夢璿卻早已按耐不住,頂著一夜未合眼的赤紅色漆黑的眼圈,抬起頭叫道:“梅若,你去那賤人的宮裏瞧瞧,皇上還在不在?”
沒等梅若走出去,門外已經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皇後娘娘,您還真有這個閑心在這裏等著,那蕭貴妃都快騎到你的頭上來了。”
“梅香,本宮用不著你在這裏乳嚼舌根子,你不就是失了寵嗎?要不本宮怎麽說,下賤的奴才就是奴才,皇上一時半會兒有個新鮮勁兒,過去之後,你就還是奴才的命!”
梅香憤恨的咬著下唇,臉上已經變成一片灰白之色,但很快的就又哼了幾聲。
“皇後娘娘,您現在就是再怎麽說我也是白搭,人家皇上現在的心頭肉可是蕭貴妃,臣妾可是聽說皇上在她那兒昨兒折騰了一夜,你說照這樣下去,那太子是不是就從……”
“住口,我東離的太子還翰不到從一個番邦女人的肚子裏麵爬出來。”
“皇後,你話雖如此,但是皇上如今可是……”
“梅若,跟本宮去看看那蕭貴妃,我就不信了,她一個區區的皇貴妃,難道連這後宮的規矩都不顧了?早上也不來給本宮問安?”
梅若端著魏夢璿的手腕,卻是表情一般厭惡的看向梅香,低聲說道:“梅嬪娘娘,您這變化可真快,以前還在皇後娘娘麵前自稱奴婢……”
“你……”梅香臉色暗淡,而經由梅若這麽一提醒,魏夢璿臉上也現了惱火之色。
“梅香,你不會是忘記了什麽吧?本宮就是再不濟,拿你一個小小的梅嬪開刀,倒還有這個權力。”
梅香雖是鬱悶,卻還是扯著嘴角服軟的說道:“皇後娘娘,奴婢這不也是為了在外人麵前給你成個場麵嗎?”
魏夢璿聞聽,哼了幾聲,三個女人一路朝著鹹賜宮而去,轎子剛剛停下,魏夢璿一抬頭,卻氣得渾身發抖,差一點兒從轎子上栽落下來。
“蕭凝宮,蕭凝宮?皇上竟然連鹹賜宮都改了名字?他這是要將這個女人寵上天是不是?”
“皇後娘娘,要不我怎麽說這蕭貴妃是你的心腹大患!”
“凝,又是凝……本宮這輩子就跟這個字犯衝了是不是?”似乎又想起許久以前的一個人,魏夢璿氣得站在原地狠狠的跺著腳。
宮門此刻已經打開,滿院子的宮女都在各司其職,看上去這場麵甚至比未央宮更像是皇後的寢宮。
魏夢璿徒步走了進來,梅若馬上喊了一聲:“皇後娘娘駕到!”
周圍打掃院落的宮女馬上停下手中的活計,抬起頭看向門口。
不覺輕聲歎息,看來這皇後娘娘是沒安好心的又來沒事找事了,就不知道這蕭貴妃到底能不能夠應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