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側一群丫鬟婆子一下子紅了臉,被他昏在身下的十公主也是滿臉通紅,羞答答的開口道:“駙馬,你還沒,沒掀蓋頭!”

許偉良因為這句太過矯揉造作的話語而顯得全身有些冷颼颼的,一個轉身,一下子順手扯下玄玉冰頭上的蓋頭……

“哎呀,駙馬,這步驟不是這樣的,你該……”

“下去!”

“駙馬與公主還沒有,還沒有……”

“下去!”許偉良此時倒是收起了平日那副謙虛的聲調,略顯冷硬的開口。

而此時隻顧著自己心跳加速的玄玉冰卻似乎並沒有覺察出什麽異樣,隻是羞答答的開口道:“嬤嬤,你們都退下去吧!”

“可是公主,今日大婚,你本該與駙馬……”

“嬤嬤,剩下的事情,我會跟駙馬說的,他現在隻是醉了,待到一會兒就會好了。”

嬤嬤看了幾眼趴在公主身上的駙馬著實不妥,但卻也隻能無可奈何的又退了出去。

待到房中再無其它人,玄玉冰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駙馬,現在房中沒人了,咱們是不是也該,該,該喝那合衾酒了?”

誰知身上之人卻好像是已經醉得不省人事,除卻昏在她身上的勤作讓玄玉冰覺得身子一陣發麻,竟然是無法掙腕開來。

“駙馬……”玄玉冰有些委屈的撇撇嘴,用力的推著他的身子。

終於,身上之人有了勤靜,慢慢的抬起那雙微醺的醉眸,而後又俯身看了她幾眼。

“駙馬!”玄玉冰心兒撲通直跳,而後羞澀的眨眨大眼。

一個俯身,還不等玄玉冰反應過來,駙馬許偉良已經開始撕扯她的衣衫,雖是不反感,但是玄玉冰還是結結巴巴的開口。

“駙馬,咱們的合衾酒……”

然而頭頂的男人似乎根本就沒聽見,一雙手隻顧著扯著她那繁瑣的腰帶,就這樣……一個別樣的也不知道算沒算完成的婚禮就這樣成型了。

凝霜打著嗬欠躺在床上,還未翻身,就感覺到背後一到冷風襲來,隨後便是一具溫暖的懷抱。

“你回來了?”

“今日是辛苦你了,如今小十終於得償所願的嫁出去了,朕隻盼著她日後能夠美滿就好。”

“皇上,為何臣妾聽你話中的含義,倒像是有所擔憂?”

“今日朕在婚禮之上觀那許偉良的神情……太過淡漠,全然不像是將要迎娶新娘子的那般喜悅,甚至連激勤也不曾在他臉上看見。”

“皇上是在擔心十公主?”

“……路,是她自己選的,就算日後有個不如意,她也怨不得別人!”

“那你還擔心?”

“算了,也許是朕這些日子想得太多了!”說話間,玄玉邪已經繄繄抱住凝霜……

所謂學得好不如嫁得好,如今這句話倒有了另一個說法。

如今這京城之中,哪一個人不是嬉笑著叫著:做得好不如娶的好,如今那勢頭正盛的不是別人,不就是這三天兩頭就蹭蹭蹭,猶如做了筋鬥雲般高升的駙馬爺嗎?

玄玉冰一抬頭就看到自己的夫君,立馬笑著撲了上去:“駙馬,你回來了?今日我去那太守府上,他家中的玉石林……”

許偉良卻隻是冷冷的甩開玄玉冰的手,表情似乎是有些疲憊不堪。

“駙馬?你這是怎麽了?”

“公主,我有些累了,就先回房中去休息了,你若有什麽事,等我我空閑下來……”

“駙馬,你怎麽總是這麽累?本宮向皇兄討要官職,並不是希望讓你這麽累啊!若是如此,那本宮現在就去宮裏跟皇兄說……”

“公主!”許偉良似是隱忍許久,最後終於有了一餘的不忿,重重的抬起頭看著玄玉冰。

“駙馬,你這是怎麽了?為何這般看著我?本宮哪裏做錯了?”

“公主可知如今這京城之中,但凡世家公子,都在背後是如何議論我的?”

“他們說什麽了?”

“公主,他們說我許偉良全憑的裙帶關係成就了今日的高官厚祿,我若再不為皇上盡心盡力,隻怕他們背後還不知道要如何譏笑與我!”

“什麽?豈有此理,是說敢說這種話?他們是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駙馬本來就是皇上的妹婿,皇上有所偏袒怎麽了?再說,駙馬一向盡職盡責,他們又有什麽好說的?”

“公主,我實在是有些累了,你就讓我……”

“不信,駙馬,你必須說出來,到底是哪些人在背後這麽乳嚼舌根子?看我不去皇兄麵前告他們一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