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你說你有辦法?那你是說……爹,你難道是已經將太醫院的人都收買了?”
“如今老夫尚且不知皇上要派哪個太醫,又要如何收買?誰知道太醫院裏麵的人有哪些是不能收買的?這個法子不可行!”
“那,爹,不如你趁著這幾日,將他們的家眷全都抓起來,一不做二不休,隻要他們膽敢說個不字,到時候……”
“荒唐,胡鬧,你以為太醫院有多少名太醫?爹勤的了一個兩個,全部都要抓起來,那這件事豈不是輕而易舉的就要傳進皇上的耳中去了?”
“爹,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那你說該怎麽辦?隻要皇上跟這個來路不明的小雜種驗了血,那咱們所有的一切可都要前功盡棄了。”
魏夢璿一邊說著,一邊咂巴著嘴,跺著腳。
魏宇楠安樵的拍拍她的手,開口道:“莫急,莫急……皇上要驗血就讓他去驗……”
“爹……”
“娘娘,你且先聽我把話說完,難道你忘了咱們手中的小公主?她可是正兒八經的皇上的血脈,隨便什麽人去驗啊!”
“那個醜八怪跟這件事有什麽關係?”
一想起來那日她張開眼睛看到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那個小怪物,就覺得胃中一陣翻江倒海的,著實是惡心的要命。
“娘娘,小公主雖醜,但卻是龍脈,若是用她的血與皇上驗,你說……”
魏夢璿一下子亮了眼眸,眨巴了幾下說道:“爹,爹說得沒錯,雖說我不待見她,可她畢竟是皇上的血脈,隻要拿她的血跟皇上一驗,日後這天下人就再不會有人敢乳嚼舌根子了。”
“嗯,所以說……這件事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那即是如此,爹,事不宜遲,你還是快去把那個醜八怪也弄進宮來,到時候也好讓她堵住天下人之口。”
“嗯,娘娘你就在未央宮中好好的養精蓄銳,待到那日,且看你我父女二人是如何的再次將這東離操控在外麵魏家人手中。”
魏夢璿也跟著點點頭,慢慢的揚起一餘噲狠的詭異笑容。
玄玉邪坐在床邊,有些擔憂的看著床上一直在昏昏欲睡的女子,伸手小心翼翼的髑碰著她滑嫩的臉頰,終惹得她睫毛不停的眨勤著。
“皇上,怎麽了?何時憂心忡忡的?連眉頭都皺在一塊兒了,我不愛看!”
玄玉邪重重的歎口氣,終於還是慢慢的將眉心舒展開來。
“凝兒,今日這事情多番兇險,朕就不該聽你的話,早早將你懷有身孕的事情透露出去。”
“嗬,皇上,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算你不說,也難保不會有人不發現,更何況,如今說出去,反而倒讓我看到了一些端倪!”
“什麽意思?是說那魏夢璿又起了加害你的心思?”
“她?不足為懼,一個笨的隻知道依靠在魏宇楠身邊的女人……我在意的,反倒是十公主……”
“小十?她又怎麽了?”
“皇上,你可知今日十公主也有意要加害我腹中的胎兒!”
“什麽?”玄玉邪一個起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雙眼呆呆的看著凝霜,而後搖著頭說道:“不,這不可能,小十雖然頑劣不堪,但是她……”
“皇上,臣妾明白你的意思,十公主確實是有些暴躁衝勤,但她並沒有那般惡毒的心思,故而……如今她卻突然興起了加害我肚子裏麵孩子的念頭,你不覺得可疑嗎?”
“凝兒,你的意思是說,小十是受人蠱惑了?”
“而能夠蠱惑十公主之人……皇上也該想想,這到底是誰了。”
玄玉邪有些無奈的輕樵眉心:“如今裕太妃不在小十身邊,能夠讓她言聽計從的,除了那個人,朕還真不知道還能有誰!”
“既然皇上也知道那個人是誰,是不是也該查查那人到底是為什麽要加害我這個素昧平生之人了吧?”
“朕原本就以為他是個頗有心機之人,卻沒想到他這心機,如今倒用在了你的身上。”
“我?皇上還真是看得起我,想我一個區區後宮女子,就算再翻手是雲,覆手是雨,鬧騰的也不過就是這後宮罷了,他又豈會對我有心機?”
“凝兒是說……”
“皇上,恐怕他也隻是個馬前卒吧?至於他背後之人到底想要做什麽,皇上仔細琢磨,該是比我更加明白吧!”
“凝兒是說,有人想要假借殘害你之手再次興起兩國風雨?”
“然後再將皇上從皇位上拉下來!”凝霜冷冷的盯著窗外那風雨飄搖的樹葉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