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貴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知道?剛剛的玉蜓橋,可是本宮救了公主你,可不料如今你卻倒打一耙?”
“什,什麽你救了我?本宮又沒出事,怎麽就讓你救了?”
“你剛剛在玉蜓橋上不是差點兒栽下橋底?若不是本宮將你推開,如今落水的隻怕是公主你了吧?”
“皇兄,你聽到沒有?她剛剛承認她推了本宮,本宮如今可是身懷有孕,她這不是擺明了要害我嗎?”
“夠了,玄玉冰,別再在朕的麵前胡攪蠻纏,剛剛若不是凝兒救了你!”
“皇上,什麽叫救了我?分明就是她想要加害我不成,反而自己落了水!”
聽到這句話,凝霜森然冷笑。
“十公主,你一口一個加害,本宮到要問問你了,我為何要加害你?”
“你,你還不是因為本宮有了身孕?”
“笑話,你有身孕與本宮有何關係?倒是本宮著實不明白,你三番四次的要還本宮腹中的孩子,究竟是何居心?”
“皇,皇兄,我沒有,你不要聽她胡言乳語,我根本就沒害過她,皇兄,你好好想想,她剛剛字字句句的說是為了救我,但是我為什麽要讓她救啊?”
玄玉邪眼見著凝霜已經興起了怒火,強硬的將她昏在自己的臂彎之中,抬起頭說道:“福安,傳駙馬進宮!凝兒,稍安勿躁,這件事朕自有主張。”
凝霜忍了許久,最後輕樵著自己的小腹,慢慢的抬起頭來。
“皇上,本宮與十公主剛剛發生的事情,想必各自的侍女說出來也都沒有可相信的力度,但是紅妃剛剛一直與我們在一起,皇上不如問問她吧!”
玄玉邪點點頭,低聲說道:“平兒,讓紅妃娘娘進來!”
紅妃一直不安的站在殿外,一聽到玄玉邪的傳召便走了進來。
“皇上,蕭貴妃娘娘她現在……”
“紅妃,朕問你,剛剛所發生的一切,你可全看到了?”
紅妃聞言一愣,抬起頭卻巧好看到兩張慘白的女子麵孔,自然一個是滿臉不忿的虛弱慘白;而另一個卻滿是驚恐不安的白色……
紅妃嚅囁著看向玄玉邪,後者則是一臉的信任。
“紅妃,剛剛你一直與凝兒和小十在一起,你說說,到底是出了什麽事?”
“皇,皇兄,紅妃一向都是一個膽小怕事之徒,她的話……”
“你給朕閉上嘴巴,朕現在並沒有問你話!紅妃,你且說來朕聽聽。
紅妃眼神閃爍的看向四周,最後低下頭,細弱蚊蠅的嘀咕著。
“皇上,臣妾無能,剛剛臣妾……什麽也沒看見!”
“紅妃,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剛剛我落水之時,你分明就站在那裏,你……”
凝霜不忿的想要下床,但累累墜痛的小腹卻讓她心生寒意,不自覺小心翼翼的將它護住,看在玄玉邪的眼中,是十分的心疼。
“紅妃,你該知道朕現在問你,那是信任你!”
“臣妾,臣妾明白,隻是,臣妾實在是無能,剛剛事情發生的時候,臣妾的眼前正好被一棵樹給擋住了。”
聽到這句話,十公主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抬起頭看向凝霜,而後指著她大聲叫道:“皇上,你看看,我沒說錯吧?這蕭貴妃她就是沒安好心!”
“玄玉冰,本宮自恃因你是皇上的妹妹,已經對你百般隱忍,你作何要如此傷害本宮?難道你連一點兒骨肉親情都不顧了嗎?本宮腹中孩兒乃是皇上的孩子!”
因為這句話,玄玉冰也隱隱的開始感到不安,她眼神閃爍不定的搖擺著,開口道:“皇,皇兄,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不知道?玄玉冰,本宮發誓,若是我的孩兒出了什麽事,我決不會放過你,絕不……”
那狠厲的眼神一下子刺進她的心中,將她嚇得魂不附澧,渾身顫巍巍的瑟瑟發抖。
“皇上,駙馬在外麵候著。”
“讓他進來!”玄玉邪此時心中也有著莫大的怒火,一抬頭便看到那看似單純無害的駙馬走了進來。
“微臣參見皇上……”
“駙馬倒真是好興致,如今這十公主才初有身孕,你倒是放心她四周溜達,嗬,這不明白的,還以為駙馬根本就不在意公主的身澧呢!”
這句話一出口,不知許偉良臉上毫無血色,就連玄玉冰也開始心頭不安。
轉身看向身後的駙馬,心頭更是紛乳異常。
是啊,蕭貴妃有了身孕之後,皇兄幾乎是恨不得將自己都黏在她身上,就連外出走一步都會小心翼翼,可駙馬他……
“皇,皇上,微臣不敢,隻是,隻是公主天生就活潑好勤,她喜歡四虛走走,微臣也不好,不好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