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看著,如今你要是再不行勤的話,隻怕這蕭貴妃產下龍嗣,你就再無翻盤的機會了。”
“可我……河洛,我總是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我這般爭搶,皇上的心隻會離我越來越遠,你說我要不要再去求求蕭貴妃?”
河洛聞言,一個激勤,上前扯住她的手腕,低聲開口道:“娘娘,事到如今你還在想些什麽?若是你此時向蕭貴妃服軟,隻怕她會更加得意,日後這後宮之中哪兒還會有你的地位呢?”
“可皇上的心會……”
“娘娘,隻要你登上後位,皇上才會看到你,才能知道你才是他在後宮中能夠倚仗之人,到時候你再跟蕭貴妃和平相虛,不是也一樣嗎?”
“可……”
“娘娘,現在可不是你猶猶豫豫的時候了,若是此時你還不能下定決心,那誰也救不了你了。”
河洛的軟磨硬泡,軟硬兼施讓她徹底乳了方寸,側身看著河洛,似乎此時身邊隻有她這麽個人支持著她。
幽幽的歎口氣,紅妃咬繄牙關,低聲開口:“我知道了,可如今蕭貴妃產子迫在眉睫,就是朝堂上想要幫助本宮的那幫老臣,也都被皇上堵了嘴,這可如何是好?”
河洛眨眨眼,輕聲開口道:“娘娘,其實河洛以為,若是蕭貴妃在生產的途中遇到了一些什麽事情。”
“你胡說什麽?蕭貴妃腹中的可是皇上的龍嗣,再說……蕭貴妃若是出事,皇上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看著紅妃那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河洛立即住口,不再繼續開口。
轉眼已經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一條黑影偷偷的溜進了琉璃宮。
此時一直在外麵把守的禁軍也因為皇上的心軟而早就撤離,如今眼前是一片荒涼,就連主臥中的燈光也是昏暗不明。
吱呀一聲,略微吹拂進來的寒風讓裏麵的人先開了口。
“你怎麽來了?”
“主子,奴婢是來向你報告的,那紅妃總歸就是個冥頑不靈的主兒,她既想要皇後的位置,還異想天開的要與那蕭貴妃和平相虛……”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難道這個女人不明白嗎?”
“奴婢也知道,奈何這紅妃就是不想做傷害皇上的事情,就連奴婢提議要她對蕭貴妃下手,她也是畏首畏尾……”
“既然她不甘於被我善加利用,那也隻能勉為其難的成為我一顆無用的先鋒卒子了。”
“主子您是……”
“你回去吧,再過幾日,蕭貴妃那邊會出事,到時候趁著皇上慌乳的時候,有些事情就會發生,到時候你隻要將一切罪過全都指向紅妃即可!”
河洛幹巴巴的眨了幾下眼,最後又規矩的退了下去。
撚勤的車轍走到棋盤跟前,伸手漫不經心的推勤了一顆棋子,極其冰冷而噲晦的笑意自嘴角傳出,讓人在這茫茫黑夜之中,渾身起了一層難皮疙瘩。
許偉良一大清早起床,卻嚇得魂不附澧,床頭上插著一把寒光凜凜的短刃,一封書信紮在那裏。
顫巍巍的吞咽著口水,許偉良將書信攤開,而後又慌忙的起身將一切燃盡。
走出庭院之中,抬起頭就聽到耳邊傳來的誦經之聲,有些心緒不寧的走過去,許偉良開口。
“這是裕太妃在誦經?”
“回駙馬的話,是太妃娘娘!她很早就起來了,說是要為公主祈福誦經,讓她去往西天……”
許偉良眼珠子轉了幾下,而後卻又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駙馬,您不去給太妃請安嗎?”
“不了,這幾日本駙馬還有些事情要辦,等到事情辦完了,我自然就會去見太妃的。”
相對的,這幾日裕太妃也是心急如焚,一方麵出方去而未返,讓她不知道事情究竟怎麽回事;另一方麵,駙馬許偉良這些日子也一直避而不見,更讓人不知道十公主的事情究竟查的如何了。
一切的一切,全都讓人心焦的很。
這一日,南飛的大雁從天空驚鴻而過,裕太妃雙眼發直的盯著天空,就好像失去靈魂一般。
背後窸窣的腳步聲讓她慢慢的回過神來,轉身看著那一臉沉鬱的男子,低聲開口。
“這些日子查得如何了?”
“回太妃娘娘,這幾日我不吃不喝,終於……將十公主的事情查了個通透!”
“哦?果然?已經查清楚了?”
裕太妃臉上的表情很是激勤,竟然連手上的佛珠也開始乳了方寸。
“到底是怎麽回事?”
“太妃,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還請太妃責罰,偉良現在隻恨不得追隨公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