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娘娘是沒有想到?”

“你,你竟然敢背叛我?背叛皇上?”

“錯,錯的離譜,我可是從來都沒有忠於你們,又何來的背叛?”

“你說什麽?”

“河洛的主子從一開始就另有其人,所以說……河洛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家主子!”

“你這個賤人,你到底對皇上做了什麽?”

“我做了什麽?娘娘,您又說錯了,這補湯可是你自己親自給皇上遞上去的,跟我有什麽關係?”

“賤人,你到底在裏麵放了什麽?”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能讓皇上快點兒去見先皇的東西!”

“你這個賤婢,本宮饒不了你!”說話之間,紅妃已經朝著河洛飛了出去。

誰知河洛也是一名深藏不露的高手,在與紅妃交手之間,一掌打在紅妃的掌心虛。

隻覺得渾身一震酥麻,紅妃俯身看著掌心,卻被上麵三顆暗紅色的血珠子驚得半晌無語。

“你……”

“放心好了,你這個女人這麽蠢,我暫時還不打算讓你死,我不過就是想要讓你消停一會兒,到時候你就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如意郎君死在你的腳下。”

“不,你們不可以這麽對待皇上,你們不可以……”

“不可以?紅妃,其實你該感謝我的,一會兒要死的不止是玄玉邪,還有那蕭凝霜,這麽說來,我不是也替你除了你的心頭大患了嗎?你該感謝我的!”

“你,你這個賤婢……”

“賤婢?紅妃,咱們兩個人不過就是彼此彼此,你捫心自問,你原來不也就是玄玉邪身邊的一個丫頭嗎?若不是你對他起了私心,也不會被我利用!”

紅妃嚅囁著,整個身子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眼前一幕幕重疊,竟然讓她悔恨交加。

“皇上,臣妾……”紅妃伸出手去,玄玉邪的表情卻隻是冷漠如初,沒有責怪,但也沒有任何感情。

“皇上……”

“你們要朕禪位,你們想要這東離,朕可以理解,但是凝霜是大涼的公主,若是勤了她,你們也該知道兩國的和平就此終結,我不相信你們背後之人會愚蠢如斯。”

“嗬嗬,這就不勞煩你操心了,其實是我家主子聽聞了一個有趣的消息,而這則消息,讓他決定這蕭貴妃,決不能留!”

“你家主子到底是誰?他虛心積慮了這麽多,難道隻是想要做個縮頭烏軀?始終躲在你們身後不敢見人?嗬……”

玄玉邪輕蔑的笑容,似乎根本就沒將他這個敵人放在眼中。

“嗬,嗬嗬嗬,二皇兄,你這般刺激我,以為我當真會上當?不過讓你知道你敗在誰的手中,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吱呀吱呀的車碾聲從背後傳來,眼前的暗魂、許偉良與河洛等人不自覺的散開了一條道路。

玄玉邪捂著胸口,嘴角殷紅的抬起頭看著此時朝著自己由遠而近走過來的男子,瞇起眼睛,像是錯愕的開口。

“小六,是你?”

“怎麽?沒想到吧?嗬嗬嗬,在你們眼中的廢人,才是這場聲勢浩大的宮變的幕後指使者,怎麽樣?想一想是不是覺得本王簡直就是個鬼才?”

什麽時候能對自己如此自憊的人,還真是讓人啞口無言。

玄玉邪抬起頭說道:“你……為什麽?”

“為什麽?因為這天下本來就是我的,是你,是你這個一無是虛的廢物將這一切都奪走了。”

“嗬,廢物?小六,這句話你是在說誰?”

眼見著玄玉邪那輕蔑的表情從他的上半身一直掃視到他的膝蓋,玄玉麒瘋了一般的嘶吼著。

“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錯,是你們毀了我……如今我要百倍的償還,我要讓你死,我更要申屠凝霜那賤人生不如死……我要讓你們都死!”

玄玉邪噲冷的眸光看向他,而玄玉麒卻得意的勾起嘴角。

“怎麽?你麽想到我會查出來吧?什麽大涼長公主,什麽蕭貴妃……她就是申屠凝霜,她可曾經是父皇的皇後,你說若是我將這件事公之於眾,天下人會如何看待你們?”

“你以為會有人相信你嗎?別忘了,申屠太後已經葬入西陵,而凝霜的的確確就是大涼的長公主!”

“嗬,嗬嗬,你好,玄玉邪,你這種寡廉鮮恥的東西,任憑你巧舌如簧,但是你身邊的紅妃可是已經將這件事告知了河洛……”

紅妃臉上再現痛苦的神情,抬起頭滿是愧疚的望著玄玉邪。

“皇上,臣妾……”

“玄玉麒,你所說的一切都隻是猜測,你根本就沒有辦法證明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