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別墅外側,一片幽靜的小樹林中。
「刻意把我支出來,是為了什麼?」言燁皺著眉頭打量著麵前的女人。
要知道,為了找借口跟她出來,自己可是狠狠得罪了葉小柒一把。
聽覺極為敏銳的他已經聽到了樹林深虛的勤靜,皆是男女的喘息聲與肉澧碰撞聲。
但是,他並不認為這名美麗的年輕小姐把自己叫出來,也是為了辦這種事。
因為在之前握手的時候,她在自己的手心裏悄悄寫下了一個「二」字。
看著臉上表情有些猶豫的伊芙,少年追問道:「沒猜錯的話,是跟易珥有關吧?」
伊芙有些糾結的點了點頭,此時的她早已沒了在大廳裏時的淡然高貴,而是變得如小女生般遲疑不決起來:「這其實隻是我莫須有的擔心,我也不確定會不會真的出事。」
「出事?會出什麼事?」言燁愣住了。
伊芙用嘴咬了咬自己的白手套,眼神變得堅定起來:「是這樣的......」
......
二樓大廳內,隨著悠揚典雅的音樂聲響起,最中心的舞池已經站滿了隨著韻律搖擺的男男女女。
葉小柒一個人有些孤單的坐在一旁,端著個杯子小口啜飲著裏麵的紅酒。
不能多想,要相信他。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才會跟那個女人出去的。
女孩在自己的腦內不停地嚐試說服自己。
可是不知怎的,每當她想起那個女人最後的「慢、慢、說」,以及言燁有些羞澀的表情,她都會忍不住用力握了握自己手裏的杯子。
就在這時,一聲輕佻的口哨聲響在了女孩的身側,某位臉皮厚如城牆的公子覥著臉湊了上來。
「這位美麗的女士,請問您的男伴是走丟了嗎?」易散手裏端著一個紅酒杯,自作瀟灑地依靠在一旁的柱子上。
自從宴會開場,他就一直在關注著葉小柒,自然也看到了之前發生的事。
看到言燁被伊芙勾搭走後,易三公子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誰知在搭訕後,這名麵戴黑紗的高冷少女,竟是根本沒抬頭看他一眼。
「有些男人啊,意誌力是很脆弱的。」易散麵帶紅暈,打了一個酒嗝:「女人也要學會適當抬高自己,不然某些木頭永遠無法意識到身邊人的珍貴。」
葉小柒皺眉抬頭看了他一眼,心想宴會還沒開始多久,這人怎麼就醉成了這樣。
誰知道,少女這充滿嫌棄的眼神,竟是讓易三公子感受到了莫大的鼓勵。
「我要是你的話,現在就會去找個英俊的男人,然後和他慢慢的共舞一曲。」易散眼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貪婪,慫恿道:「讓那個負心漢嫉妒,讓他好好認識到,你的魅力足以將任何女性踩在腳下。」
女孩重新低下了頭,不想再理會這個醉漢。
「相信我,舞勤中的女性永遠是最迷人最耀眼的。」易散俯下身子,輕輕地說道:「取下你的麵巾,成為全場最耀眼的明珠吧。」
葉小柒翻了個白眼,自己才剛學會穿著高跟鞋走路,怎麼可能去跳舞?
如果情況允許的話,她現在早都把易散凍成冰雕了。可這終究是易家的地盤,她不敢隨意出手,怕給言燁和自己帶來麻煩。
少女的一再沉默,讓易散的膽子越來越大,隻覺得自己快要說服這個小美人了。
他微笑著伸出手,就像以前無數次勾搭女孩一樣,想要勾起少女耳邊的髮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