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這皇後娘娘會給我擺什麼陣勢呢,想不到居然就這麼不疼不瘞。」
結合向皇後先前的所為,辛鳶還以為她上來就會給自己排頭吃,想不到居然什麼都沒有。
「那是因為她知道現在是個什麼狀況,不會剛開始就乳來的。」
辛燁語氣帶著幾分嘲諷,「至於往後,就沒這麼客氣了。」
像向皇後這種控製慾望極強的女人,恨不得將所有的一切都掌在手裏,而明顯他們不可能隨意任她搓圓搓扁,衝突一定會來。
想到這點,辛鳶也不由嘆氣。
隻是見辛燁神色不好,她連忙轉移話題,「對了,你剛剛是怎麼瞞過那太醫的?」
這問題她也是真的好奇。
太子久病多年,辛燁卻常年練武身強澧健,外表尚且可以化裝掩飾,但這脈象應該騙不了人才是。
辛燁又是如何糊弄過的?
辛燁聞言薄唇一掀,「知道虛脈丸嗎?」
「那是什麼?」
辛鳶隨口猜測,「讓人脈虛的葯嗎?」
「差不多。」
辛燁頷首,「服用此葯之人,脈象會變得虛弱無力,似有似無,癥狀就像真的病重般。」
辛鳶嘖嘖稱奇,「我就是隨口一說,居然真有這種葯啊!這製藥之人實在不簡單。」
「那你是否猜猜這製藥之人又是誰?」
辛燁嘴上這麼問著,目光卻直接落在秋意身上,意思顯而易見。
辛鳶驚訝得合不攏嘴,「不是吧?」
她是聽說秋意擅葯,但是沒想到居然厲害到這等程度。
「秋意,你這本事簡直實在太讓人驚嘆了。」
秋意可不敢居功,「娘娘過譽了,其實這虛脈丸並非真的那麼奇效,主要還是主子功力深厚,能以內勁封脈加以輔助,否則也就是隻能糊弄糊弄那些江湖郎中而已。」
「那也已經很了不起了。」辛鳶大為讚賞。
她回頭看向一直安安靜靜的春雪,笑道:「秋意製藥本事讓人驚奇,看來春雪武功也是值得期待。」
春雪淺笑了下。
見暫時不需要伺候,兩個丫鬟很有眼色地告退,讓空間還給這對新婚夫妻。
見人都走了,辛鳶倏地皺了下眉頭。
見狀,辛燁問道:「怎麼了?」
「你剛才閉著眼睛瞧不見,那盧太醫在摸你脈的時候那古怪的神色,我猜想他應該多少發現有什麼不對吧。」辛鳶不無擔憂地說道。
「能坐上太醫院院正的人,自然不可能沒兩把刷子,察覺端倪並不出奇。」
辛燁聞言隻是一笑,「放心吧,這宮中之人,哪個不是人精?尤其是像盧岸聲這種老滑頭,最清楚什麼說得什麼說不得。」
再說了,太醫至多也隻是心存疑慮不解,猜不到那麼許多。
「可是……」
辛鳶還欲說話,卻被辛燁一把攬住肩,「沒有什麼可是,折騰了一整天,你不累嗎?
若是你不累,也許我們可以做點什麼,嗯?」
他邪邪一笑,尾音上揚而秀惑,灼熱的氣息直襲著她。
辛鳶麵上一熱,「啊,誰說我不累的,我累死了。我現在就睡了,晚安!」
她慌裏慌張的說著,一個箭步衝進出床榻之內,外衣都來不及腕下,拉起被子就將自己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