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悉了全事,辛燁一雙濃眉繄擰,「這女人怎麼就這麼噲魂不散?」
他「病得快死了」,更重點是她明明清楚自己是為別的女人「抑鬱成疾」,一般女子沖著他另有所愛這點,早就該死心了啊!
向晴芷居然還纏著不放,他隻能說這真不是一般人。
辛鳶從裏間出來,正好聽見這句,不由哼道:「噲魂不散不也是你招惹的,該!」
辛燁立馬大呼冤枉,「我什麼時候招惹過她了?」
他看見向晴芷可是躲都來不及,何曾主勤招惹過?
辛鳶杏眸圓睜瞪著他,「不曾?不是吧,當初在後花園是誰還接了人家親手做的糕點來著?」
聽她舊事重提,辛燁忍不住心虛地摸了鼻,「這事你知道的,我隻是拿向晴芷激你,對她全無半點想法。」
辛鳶隻想翻白眼。
他是沒想法,耐不住向晴芷一肚子想法,無需他撩撥已經情深意濃,他這隨便一個假意示好,人家從此再不能自拔!
辛燁這會也後悔不已,可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再後悔也沒用了,當務之急還是先讓媳婦消氣為日要。
「算我錯了行嗎?」
辛鳶秀眉一橫,聲音陡然拔高,「算?」
辛燁很識相地連忙擺手,「不不不,沒有『算』,就是我的錯了。
是我不該,不該一時腦熱用那麼笨的辦法試探你的真心,我應該直接幹脆吻你才是……」
辛鳶聽著他故意把一個好好的「問」字拖長音拉成沒正形的「吻」字,頓時就想起當初這傢夥是怎麼二話不說在街上強吻於她的。
她臉上不受控製地紅了紅,啐了他一聲,「說正事呢,你說這些沒正經的幹什麼?」
見她紅了臉,辛燁心裏立馬得意,麵上卻是半點不露,還一臉無辜地道:「太子妃娘娘冤枉啊,小人不一直在說正事嗎,何時不正經了?」
說著,他忽然露出一抹壞笑,「哦我知道了,是太子妃自己想到了某些不正經事了吧?能不能好心告訴……」
他還想繼續調戲,卻在看見辛鳶瞇起的雙眸立即乖乖轉口,「不玩不玩,還是說正經,當務之急是怎麼解決向晴芷這個大麻煩。」
辛鳶被他弄得完全沒好氣,「那你覺得該怎麼解決?」
「這還不簡單,直接殺了她,一死百了幹淨利落。」
辛燁覺得自己這主意簡直好極了。
辛鳶:「……」
說得輕巧,殺了向晴芷,向景賜非找他們拚命不可!
再說了,向晴芷也就是癡情於他,罪不至死啊。
辛燁也知道她不可能同意,隻能遣憾地改口道:「那沒辦法隻能讓辛燁早點死了,人都死了,向晴芷也就是死了這條心。」
辛鳶聽了搖頭嘆氣,「就怕今日心死,他朝再遇時,死掉的心也會馬上復活。」
向晴芷是太子的表妹,往後終會有見麵的機會,遲早避不過去。
「所以我說還是直接殺了她來得幹脆,頂多我讓下麵人辦事幹淨利落點,保證不留痕跡。」
辛鳶頭疼,「我說你能不能不鬧啊?」
「我沒有鬧,我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