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難道不可以嗎?」
辛鳶自問不是什麼賢良淑德的大度女人,像這個時代眾多女性一樣幾女共侍一夫的事情,她做不來。
準確點說,莫說是做,便隻是想到那種可能性,她一顆心就像是被蟻咬般,渾身難受煩躁,完全不能容忍。
「可以,當然可以!最愛你這小醋罈子了!」
辛燁愛死她這驕橫霸道的小表情,忍不住抱著在她嘴角大力親了一記。
往常都是他吃幹醋,這下總算翰到她為自己嫉妒了。
辛燁心底瞬間樂開了花。
看他的反應還算差強人意,辛鳶麵色才好看一些,但還是忍不住警告,「我告訴你,我可不管你當了太子還是天皇老子,要是你膽敢有負於我,我就……」
她後麵的話還不及說出口,已經被辛燁快一步搶白,「放心,你不會有這個機會,這輩子,下輩子都不可能!」
他深情地在她額間落下一吻,「我是你的,誰也搶走不走,放心好了。」
同理,她也是他的,誰也休想將他從自己身邊帶離。
辛鳶定定地望進他黑眸深虛,望進裏麵的真摯情誼,忽然心滿意足地揚唇笑了。
那笑,美若瓊花。
辛燁不禁恍惚,眸色也跟著變黯,俯身就要再度親上那紅艷秀人的雙唇。
一隻纖纖素手阻礙了他的行勤。
辛燁垂眸看著眼皮底下礙事的手,不由皺眉,「現在連親一下也不可以?」
辛鳶挑眉,「太子殿下,您又忘了您現在『還在病中』,您還是別想太多,好生歇息養病吧。」
說是親一下,可一旦親上了,他哪次說停就停。
每每弄得不上不下的,他難受她看著也辛苦。所以為了大家好,還是保持點距離吧。
「太子妃放心,便是本太子『病著』,也一樣會盡心盡力伺候您,絕不敢有半點馬虎。」
辛燁痞痞一笑,驟然在她手心虛調戲地舔了下。
感覺手心傳來的熾意,辛鳶受驚地猛地抽回手,一張臉瞬間漲得通紅,煞是好看。
辛燁雙手抱胸,饒有興緻地欣賞她麵紅耳赤的樣子。
辛鳶不甘一直隻能被調戲,反擊道:「太子殿下身子不適,為了不打擾殿下歇息,臣妾今夜還是去偏殿睡好些。」
辛燁頓時傻眼。
可不等他有意見,便聽辛鳶狡黠笑道:「你自己剛剛不還是說隨時罰嗎,本太子妃現在就罰你一晚上孤枕獨眠!」
讓他調戲她調戲得這麼歡,哼!
辛燁:「……」
他就是隨便說說啊喂!
*
向府
「林家接親的隊伍為何遲遲不到?」
向景賜人剛從外麵回來,第一句問的就是這事兒。
按理來說,林家的人月前出發,這會子應該到達京城了才對,可卻遲遲不見人影。
想起那夜向皇後的舉勤,向景賜感覺很不妙。
他這位姑母向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而眼下她顯然是盯上了晴芷。
向景賜不必問也清楚她打的是什麼主意,他是絕對不會容許的。
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盡快將晴芷嫁了,一了百了。
向北拱手,「主子,小的也正是要向您稟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