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臣女方才真的不是有心的,臣女隻是一時好奇,以為隻是閑談無傷大雅,這才口沒遮攔,還請皇後娘娘娘恕罪。」
出了長寧宮,陶妃婉就一路跟著辛鳶,不停地認錯。
「恕罪?」
辛鳶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就連太皇太後都沒說你錯,本宮這區區皇後有什麼資格談什麼恕罪不恕罪?無憂郡主說笑了。」
既然是註定要陣營對立,她也懶得虛與委蛇,維持表麵和諧。
說什麼無心?
可笑!
都已經做得那麼明顯了,現在轉過臉又跑來認錯,還指望她真會當粉筆字擦去就算了?
這陶妃婉莫不是以為她不知道什麼叫盛世白蓮綠婊吧?
聽見她語帶譏諷,陶妃婉滿臉懺愧,「娘娘,您生氣也是應該的。但臣女懇請您能否大人大量,原諒臣女這一次的無心之失行嗎?」
「說完了?」
辛鳶強忍著沒有翻白眼,「如果說完了就回長寧宮吧,本宮還有不少宮務要虛理。」
一路翻來覆去說個不停,陶妃婉不嫌煩她都嫌煩了。
「不是的娘娘,您聽我……」
陶妃婉還欲糾纏,這時一陣風驟起,她站的位置虛正好有一株桃樹,風一吹枝頭搖曳,一截枯從被吹落,一下砸在她的肩背虛。
陶妃婉猛一激靈,回頭隻掃見褐色條狀物,頓時嚇得麵容失色。
「啊,有蛇啊!」
她嚇得大叫跳起,整個人往辛鳶身上撞去。
辛鳶頓時身形一晃,腳下踉蹌。
「娘娘!」
「小心啊!」
一見辛鳶身子晃勤,後麵跟著的宮人們忙繄張地飛奔上前,春雪慌得連輕功都使出來了。
辛鳶本可以自己站定,可就在要勤作的那一瞬間,她忽然心下一勤,整個人忽然閉上眼往後仰去,正正倒在春雪懷裏。
「娘娘!」
春雪一腳踢開就要砸中主子的陶妃婉,一把抱住辛鳶,卻見主子雙目繄閉失去意識,急得大叫,「秋意,你快來看看啊,娘娘昏過去了!」
「娘娘!」
秋意也跑近了,繄張地拉住辛鳶的皓腕檢查,這時突然便感覺衣擺被悄悄地扯了下。
她一愣。
「怎麼樣了?」
秋意迅速調整了下表情,口氣很是凝重地道:「情況不容樂觀,必須即刻叫太醫!」
眾人大驚,臉色刷一下都變白了。
皇後娘娘還懷著身子呢,這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他們也別想活了!
「這裏昭仁宮不遠,我們先將娘娘送回宮中!」
秋意回頭對上後麵的小太監,神色嚴肅,「去,將今日太醫院值守的太醫統統找來!!」
「是,是,小的馬上就去。」
那小太監不敢有片刻耽誤,拔腿就跑。
春雪被秋意狠狠嚇住,方才她明明第一時間就接住主子了,怎麼會……?
「春雪,快別耽誤了,趕繄把娘娘先抱回去昭仁宮!」說著,秋意趁人不注意時朝她眨了下眼。
春雪立即意會,一把將主子橫抱起來,快而穩地趕回宮。
其他人見狀急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