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銀虎部落的石窟崖壁上火把閃爍,崖下傳來急促而斷續地幾聲長嘯狼嚎,幾乎是同時,崖上狼牙部落的人全都衝到外麵,隔著上下懸空的崖高回應地狼嚎,一時間此起彼伏氣氛緊迫。
阮天一沒來得及出去,山洞裏也炸開了鍋,銀虎的眾人紛紛猜測外麵發生了什麼事。
汐向阮天一靠過來,麵色有些激動地問:“是不是勇士們?”旁邊的雌性聽到汐這麼問也紛紛看向他。
阮天一側頭看到他,並不急著回答。之前亞已經把草結的事情跟這邊山洞的雌性們通過氣,使大家又燃燒起希望。
他沉吟一會才開口:“可能性很大,不過剛才的一瞬我並沒有聽到打鬥和交戰的聲音,很有可能是其它變故。大家不要亂,越是這個時候就要團結,穩住陣腳,不能給的勇士們添亂。”大家剛才隻注意到外麵的狼嚎大家都猜想自己快要得救了,並沒有想過自己的性命還捏在狼牙部落手中,要是狼牙的人拿他們做人質要怎麼辦,這麼一顧慮大家都沉默下來,氣氛又恢複之前的沉悶。
而阮天一較之更擔心草結的事會不會暴露了獸人們的行跡,草結所傳達的信息不怕狼牙的人看得懂,就怕前來取走草結的獸人被發現,這會連累藏身在外的獸人們。他現在除了心內如焚的擔心什麼也做不了,而麵上又不能表現出來影響到周圍的人。
隻有搞清楚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好見機行事,如果沒其它辦法希望到了萬不得以的時候,隔壁的獸人們能用上他給的東西,實在不行也要拚一把了。傷亡再所難免,這是鬥爭會出現的必然,現如今他早以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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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在山洞內一邊享受著一個長相清俊秀的雌性溫柔服務,一邊張嘴含住椰遞喂過來的烤長耳獸肉,不時從嘴裏發出舒爽的哼喘。
“去,拿水來給我喝!”洪對椰吩咐道。
椰在一旁停下遞肉的動作,胡亂擦了擦手溫順地點了點頭起身去倒水。等他拿著裝滿水的陶罐進來的時候,不著痕跡的用陰冷的目光掃了那個在洪下半身賣力的雌性一眼。那人也非常靈敏的感覺到了近在的威脅,保持著一直的動作,眼睛故意不經意的瞄向椰這邊。正好看到椰麵無表情拿著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隻是一瞬又恢複了之前柔順的模樣,臉上完全找不到之前的陰毒影子。無心的人不知道還以為是看花眼了。
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毒蛇盯住了,雌性心裏清楚的椰為什麼要這麼看他,他在心裏打著鼓,椰雖然是雌性的身份可卻是狼牙的功臣,並且是洪族長跟前的紅人,在部落的長老麵前也是能說得上一兩句話的人。自己要不要去招惹這兩尊大佛。
可是,自己的雌父老了,他們又沒有雄性獸人作依靠,生活過得極為堅難。他好不容易得到服侍族長的機會,怎麼可輕易放棄。椰哪怕就是再為難他,他也還有族長作靠山,怎麼樣都比以前的日子好過了。
並不是說他就沒有人追求,相反,依他的長相在部落裏有很多年輕的獸人向他求愛,可是他從來眼中隻有洪高大英俊的身影。那是他愛慕的人,哪怕他結了親,又有了聰明的椰作伴,他還是想要在他身邊有一個位置。
正當各自心懷不一時,洞外傳來急促的警示狼嚎,再沒有心情想其它,洪推開雌性和正要喂他水的椰,衝出洞外。
當他聽清崖下的狼嚎時,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極的長嘯兩聲,召集所有的雄性全部都到他跟前來。
一個背上受傷的獸人被兩名同伴攙扶著來到族長跟前,洪免去了禮節急迫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這個樣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