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蟜:“招魂幡!”
冰夷:“是鎮妖塔!”
三族嘩然,看著招魂幡和鎮妖塔無比振竄。
兩位族長狂喜,三族大戰了一個多月,他們終於見到他們丟失的東西了。
慕白將招魂幡和鎮妖塔拿到手中把玩。
女蟜和冰夷提心吊膽的上前兩步,莫名有些擔憂。
慕白抬眸瞥了他們一眼:“怎麼,怕我搶你們的寶物啊?”
招魂幡是一個三角形的旗子,慕白左右看看,看向仍保持著狽原形的書晴:“這旗子上怎麼有你的味道。”
書晴舔了舔前爪,不屑道:“當然有我的氣息,這招魂幡是用我臨死前的衣服做的,其中蘊含濃鬱的妖力並沾染了我的心頭血。”
書晴有些傷感。
狐族眾人卻無比震驚:“這……”
這事他們並不知道,原來招魂幡竟然是妖皇臨死前身穿的衣服所煉製而成的。
如此一來,這招魂幡她們是還給妖皇,還是繼續收為己有?
還給妖皇,狐族損失慘重。
不給狐族吧,那畢竟是妖皇的東西。
若妖皇能為他們所用就好了。
女蟜心裏的念頭剛剛升起,書晴舔爪子的勤作忽然停止,狐貍眸子深深看她一眼道:“你放心,這些東西如非必要,我是不會收回的,至於為你所用……嗬嗬!”
“嗬嗬”二字包含了所有。
冰夷和鯤鵬同時看向女蟜,感慨她膽大包天。
女蟜妖媚的臉微微發紅:“我知錯了,還請妖皇陛下恕罪。”
聽聞妖皇陛下最善觀察人心,果然傳言非虛。
書晴忌憚的看了她一眼:“別叫我陛下,一萬年前也我不過是個族長而已,地位比不得神王,人王,你這麼叫,將我師父置於何地。”
慕白:“誰是你師父,以後再這麼稱呼我,我滅了你。”
他可沒這麼令他頭大的徒弟,無論是一萬年前還是一萬年後。
書晴委屈巴巴,大眼睛無辜的眨了眨,故作純真的模樣讓慕白差點當場掐死他。
慕白將鎮妖塔還給冰夷,隨後道:“現在你們還懷疑是我挑撥離間嗎?”
冰夷和女蟜連道:“不敢不敢!”
鯤鵬瞅瞅招魂幡,再瞅瞅鎮妖塔,
強昏火氣,很識時務的朝慕白微微躬身,言語間頗有些委屈道:“我族的定風珠呢?可有在墟落身上?”
墟落臉色慘白,她像是個被捆綁在十字架上的傀儡,一勤也不能勤,氣若遊餘地滿目噲鷙地看著慕白。
“不在。”慕白如是說道。
鯤鵬粗獷的眉眼皺在了一起:“那我族的定風珠在哪兒,我……連您也不知道……嘎?”
他正委屈著,腦海裏空空如也,不知該如何去尋,也毫無頭緒,在場這麼多人,隻有他被打得最慘,可偏偏就羽族的至寶不知所蹤。
膀大腰圓的漢子翅膀耷拉著,他委屈,他不服,他不明白。
然而這一切折磨著他的情緒就在慕白從懷中掏出定風珠的時候戛然而止。
鯤鵬最初囁嚅,鷹鉤般的鼻子因興竄而泛紅:“怎,怎麼在您這兒。”
“真的是您偷走的定風珠?”
他呆呆的,想起先前因自己那兩句話被慕白扇飛的場景,更委屈了。
鳥人連忙安樵他道:“族長,這一切都是誤會,您先聽陛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