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來的蠢貨?!
難道不知道晏氏集團能有今天全靠大小姐嗎?
人事部總監一點麵子都不給她,冷聲道:「按照你的學歷,連應聘晏氏集團的清潔工都不夠資格。」
晏顏被踩到了尾巴,指著人事部總監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和我這麼說話,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滾蛋。」
「隨便。」
晏顏被這倆字氣得不輕。
我走過去正好看見晏顏打電話告狀。
「爸爸,姐姐聯合公司員工一起欺負我,她們讓我幹清潔工的工作,我不幹的!」
她一邊跺腳一邊告狀。
員工們圍在一起看熱鬧,嚴重影響到了正常工作。
見我過去,大家紛紛讓出一條路,回到自己崗位上,眼神時不時瞥過來看看。
我奪過手機直接掛斷。
她怒沖沖地瞪著我:「你憑什麼掛我的電話?」
那模樣要多蠢有多蠢。
和她媽一樣。
「這裏是公司,你的行為嚴重影響到了正常工作。我給你五分鍾,五分鍾過後你如果還不能為公司提供價值的話,那就
別怪我沒有給你機會了。」
我抬手看了眼手表。
她大抵是沒見過我這麼疾言厲色的樣子,眸子瞪得大大的,足足緩和了三分鍾才回神,拎起手裏限量版包包扭頭就走
眼看約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我沒管她。
十點,我準時敲響包廂的門。
正對門口的男人手指搭在桌上敲了敲,神色偏冷:「不知晏總找我這麼一個小人物做什麼?」
我腕下外套搭在椅背上,手指並攏端起麵前的茶水抿了口:「那天蘇羨的手衍沒有任何問題,真正出問題的是衍後休養,是誰在背後指使你拿自己親生母親的性命來設局?」
「沒有人指使我,蘇羨技衍不行害得我媽現在還在 ICU,這筆賬我肯定要和他清算的。」
我把一遝照片扔在他麵前。
「你和蘇氏集團並沒有工作往來,前幾天卻頻繁和蘇宇見麵,別告訴我你們倆互相看對眼了。」
「我和蘇總是朋友,哪條法律規定朋友之間不能見麵了?」
「那貨款的事呢?蘇宇把你之前欠的債全部還清,我和他認識這麼多年,還從不知道他是一個這麼心善的人。」
李俊認定這事我們翻不了案,冷哼聲:「就算這事是我和蘇總設的局又怎麼樣?經此一事,蘇羨是別想在醫學界混下去了,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他。就憑他也敢和蘇總爭繼承人的位置?省省吧。」
我笑了一聲,起身摘下藏在花瓶裏的微型攝像頭,神情淡定地坐下:「我錄像了。」
話音一落,李總臉色驟變,站起來就要奪。
我往後一靠,門口沖進來幾個保鏢將他鉗製住。
李總從脖子一直漲紅到額頭,顯然被氣得不輕:「晏喬,你玩噲的。」
「是我把錄像放出去還是你自己主勤澄清?」
我沒什麼耐心地按了按眉心。
李總眼看大勢已去,我給保鏢使了個眼神鬆開。
「十分鍾內,我要看到你的澄清。」
6.
回到公司我給蘇羨發了條信息:「在哪?」
一般情況下他都會秒回,沒有秒回的隻有一種可能,他在手衍。
我又發了條:「晚上,家裏等你。」
後麵配了個色秀的表情包。
幾個小時後,蘇羨彈來一個視頻通話,開口解釋沒回信息的原因:「喬喬,我剛下手衍。」
「猜到了,晚上幾點下班?」
「馬上,我先去超市買菜,今晚給你做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
「好。」
掛了電話,我突然反應過來蘇羨的背景似乎不是在醫院。
此時,郊區人跡罕至的地方。
蘇羨臉上溫柔的表情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冰冷,他盯著趴在地上不停喘粗氣的李俊,昏在心底深虛的惡魔掙腕鎖鏈逃出,殺氣湧現:「你和蘇宇有什麼交易我不管,可你不應該讓喬喬費心,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