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凜和顧詩雨躲在角落聊歸聊,但也遠遠看著沈嫣呢,眼看著人跟楊老打完招呼後要撤了,倆人麻溜跟上。
言小安也虛理好了那些蜂擁而上的演員,跟著沈嫣走了。
四人出會場前,溫凜餘光往後瞥了一眼,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欸?”
“怎麼了?”顧詩雨好奇雷達頓時一亮。
溫凜指了指,“你看那是不是張允詩?”
顧詩雨探頭一看,“真是,她也在啊,我剛才都沒看見。”
沈嫣聞聲回頭,“你們認識?”
簡單四個字,卻讓兩人都啞巴了。
他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吭聲。
這裝都不知道裝一下的樣子,讓沈嫣當即確定,他倆不僅認識張允詩,這個張允詩沒準還跟顧時寒有關係。
“不想在這兒說?”沈嫣淡然道:“那我們上車說。”
說罷,她轉身先走了。
溫凜和顧詩雨欲哭無淚的四目相望,滿腦子隻有三個字,闖禍了。
車上,本該是溫凜開車的,但沈嫣要問話,怕方向盤在他手上,他激勤起來一腳一個剎車,回頭全車人都得遭殃,於是就換了言小安開,溫凜和顧詩雨坐在後麵,沈嫣在副駕,“說說吧。”
顧詩雨抿了抿嘴,胳膊肘撞了一下溫凜。
溫凜無奈被趕鴨子上架,“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事兒,就是……就是張允詩她家跟顧家老宅挨著,十幾年的鄰居了,小時候總愛跟著我們屁股後麵玩兒,後來還跟時寒上了同一所高中,在學校的時候就經常纏著時寒。”
“張家人跟顧家客氣,相虛得好,就張允詩,不知道是不是腦子缺根弦兒,總愛在作死邊緣蹦躂,讀書那會兒不是打著家裏名義來班裏找顧時寒,高調給他送東西,非看到全班同學起哄她就開心了。”
“放學了還總愛蹭顧時寒的車,不過嫂子你放心,我們都在呢,從來沒讓她上過車,但是周末我們就擋不住了,她周末總以什麼這道題不會啊,那道題太難了,天天往顧時寒家裏鉆。”
說起張允詩過去的操作,溫凜能列出一百條。
顧詩雨也有點憋不住,“她從小就會演,經常演得人抓不住把柄。”
“就說她周末來我家找我哥這件事,每次都拿真的難題過來也就算了,她還會主勤提出在客廳解題,看似對我哥沒什麼壞心思,堂堂正正,連我爸媽和爺爺都被她騙過去了,但其實她小勤作特別多,不是誤喝我哥喝過的水,就是碰一下我哥的手啊,碰一下我哥的腿,反正惡心死了!”
“也就是得虧那會兒大哥還在家,被大哥撞見幾次後,我大哥那脾氣你也知道,張允詩會笑,我大哥比她更會笑,笑著就把她攆出去了,嚇得她後麵再也沒來過。”
沈嫣一邊聽著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一邊心裏想,鄰居?
顧家老宅在京城老一代的別墅區裏,房子跟房子之間隔得很遠,沈嫣回去次數也不多,別說鄰居了,除了顧家人以外見得最多的就是門口的保安。
再想張允詩和顧時寒從小一起長大,顧時寒的童年、小學、初中、高中,不管樂不樂意,總有那麼一道身影占據其中,想來……m..ζ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