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家驚愕的看了佐羅一眼,竟然可以如此從容的說出英靈殿三個字,而且還一副隨時都可以出入的模樣,他不由得在腦海裏細細搜尋起來,狐狸形的神獸……
“問你話呢,小子。”倚老賣老的小狐狸。
“是的。我已經得到那些人的資料。不,應該說是那些人的資料我早就備案好了才是。”被佐羅一喝,哲學家才回過神來,暫且放下繼續探求佐羅身份的打算,他走到櫃台下麵,翻箱倒櫃一番之後就掏出了一疊文檔出來。
在方守接過那份文檔之前,佐羅就搶先一步跳了下去,自顧自的翻了起來。
“喂,我才是話事人好不好?”方守有些生氣了。
“反正你這個笨蛋什麼都做不好~”佐羅非常鄙視的把尾巴向下一擺,如同在豎起中指一般顯得異常囂張:“看了也是白看。讓我來!”
“艸!”
弱者的咆哮啊,總是那麼的無力。
“東方之鷹?哇塞,竟然是他,沒想到當年的一個新兵蛋子會變成這模樣,哇塞,好多小星星啊,方守,這是什麼軍銜?”
“我看看~恩,好像和穿越b線不太一樣。”方守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司令?”
“不。那是代表著元帥榮譽的徽章……”哲學家指了指照片上那個慈眉善目的老爺爺:“這老人家的身份及其特殊,是幾年前剛剛隱退的幾位大佬之一,a君,在你們有所行動之前我想先求你一件事。”
“什麼?”
“我知道這也許有點強人所難。我也知道那位老爺子做的事情有些過分。但是……”哲學家非常認真的看著方守的眼睛:“如果可以的話,請盡量不要和他起正麵衝突,他是天朝的英雄,這位老人本應該好好享受自己的晚年生活的。可是……”
“你果然知道些什麼?”方守轉過頭,看著哲學家:“你這個‘特工’,到底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哈哈。誰知道呢。”
“……”方守盯著哲學家的眼睛,不知道在尋思些什麼,不過最後,他還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腦袋:“不管怎麼說,我都乘著你的一份情,如果,我隻是說如果,那位老爺子落到我手中的話……”
“等一下哦,方守。”佐羅突然賊賊的笑了起來:“你先看看這東西,再決定吧。”
說完,它就把其中一份文檔踢到了方守身前。
知道什麼是祭品麼?知道那種在大型的祭天儀式之上,那些被宰殺的牲畜有多少麼?知道那種被作為祭品之時的絕望與恐懼麼?方守不知道,也不打算知道。不過看著這份似乎染上了一道道血跡的檔案,他似乎看到了那些個無辜的學生因為和那絲黑暗扯上關係而陷入萬劫不複境地的恐懼。
“哢嚓!”一臉鐵青之色的方守將那文檔撕成兩半:“收回前言。”
“哎,果然如此麼?”哲學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a君,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為什麼要做到這種程度呢?明明憑借你的身份,隻要選擇放手,那位老者也不會繼續對你動手的。你的正義感真的有這麼強麼?”
“正義感?鬼才有。”放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忍住心中的那種煩躁之感,隨口找了個理由:“隻是不想看到那種被守護的東西給人破壞而已,不對,也許是因為我生來就是個英雄吧?”
不管方守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哲學家也不會繼續深究下去了,他非常複雜的瞥了方守一眼之後說道:“其實那位老者的做法,還有他帶來的那道黑暗,我早就向上麵彙報過了……別這樣看著我,a君,我隻是一個消息靈通的小公務猿而已,讓我去阻止以那位老者為首的某個大集團,還是洗洗睡吧!雖然上麵的人早就知道了這些信息,可是非常奇怪的,他們並沒有選擇阻止,而是觀望。國防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難說了,那老者的做法雖然偏激,但在某些大人物的眼裏麵,並不是錯誤的……”
“什麼?有沒有搞錯?佐羅,如果我現在要嗶命的話有幾層勝算?”
方守持續作死中,神秘青年快點出來收快遞!
“你?算了吧。”佐羅看都不看方守:“就你這白癡還想做當年那個圖書管理員做的事情,還早了一千年啊!還有,作死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扯上我,就算孫長勝那家夥已經死了,這個國家的隱藏力量……嘖嘖嘖,悠著點吧你。”
“咳咳咳,a君你想哪去了。”滿頭大汗的哲學家選擇性的遺忘了方守之前說的那些作死之言:“那老者的做法越來越過分了,已經越過那條底線。據我所知,那位老者已經聯係上了某位血族的大能,已經要完成儀式的最後一步了……那血族,可是西方議會的人啊,從形式上來說,那老者,已經是裏通外敵之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