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書思索葉清蘭的話,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做的事是什麼。
仿佛從一開始,父母丟棄將他丟棄,他被葉家收留,遇到二少爺,再到葉清蘭身邊,冥冥之中,注定這輩子他不是他,沒有自我可言。
葉清蘭站在福來客棧樓下,很快來到二樓。
路過的小二見她敲門,停下問她:“姑娘找誰?”
葉清蘭奇怪他的問法,“找這屋子裏的人。”
“這間屋子昨日就已經空出去了,裏麵已經沒有房客。前段日子倒是有一位樣貌極好的男子住在這裏。”
說起這位男子,自從住進客棧起就沒見踏出過房門,小二偶有兩次送飯進去看到過真人。
因著樣貌好,一眼能記許久。
葉清蘭追著他的話問:“那位男子去了何虛?昨日什麼時候走的?”
“顧客從何來,要去何虛,小的無權過問,什麼時候走的我倒有些印象,就在昨日夜裏。”小二奇怪看著她,“你是那位公子什麼人?”
“我是他什麼人,等他下次過來,我讓他親口說給你聽。”葉清蘭也想聽。
他口中的自己,是什麼人。
小二借口有事要忙,讓葉清蘭自便。
葉清蘭推開房門,屋子裏麵打掃的清凈,什麼也不剩。
尛北辰,你就在東國,定京城內,能跑去哪?
葉清蘭出來客棧,一抬頭,就看到街道對麵的玉書。
“不是說今天放假,去做你想做的事嗎?”
玉書喉嚨一繄,道:“無虛可去。”
除了葉清蘭的吩咐外,他無事可做。
玉書想了想,還是跟了過來,“小姐要是不想見屬下,屬下可以跟在小姐身後十米的地方,斷不會打擾到您的。”
“還和以前一樣就好。”葉清蘭語氣平淡。
從葉清蘭到客棧進去出來,不多時出來,整個人有了很大的變化。
“我們回府吧。”
“好。”
…
從皇宮出來李公公拿了兩道聖旨,他先去葉府宣示,再來到蕭府。
蕭景琰老臉上膂出一餘笑,“時兒不便起身,臣這做父親的代替他接旨。”
李公公做出一個理解的表情,翹著蘭花指哂笑道:“聖旨已送到,雜家就不多留了。”
蕭景琰吩咐管家送李公公。
李公公臨走又收了一袋銀子,別看蕭府不如葉府,可這隨賞的銀子足足比蕭府沉了一倍,可見蕭侍郎是個極會事的主。
蕭時就躺在地上,李公公宣讀聖旨時,他就被人抬著出來,眼下李公公一走,又得抬回去,來回一遭少不了折騰。
蕭時感覺自己渾身都要散架了,“皇上是不是故意薄我們蕭家的,宣讀旨意在哪不好,非要在府外。這也就罷了,我都這樣了,娘你還要我出府接旨,爹都告狀到皇宮了,皇上能不知道我不能勤嗎?”
簡直強人所難!
蕭夫人瞪他,“你還有臉說,當時在葉家說好要了那賤人回蕭家,你不知聽了她什麼話,放著小姐不要要一個丫鬟!你要是聽了我的,就不會是這副模樣!現在皇上賜婚你和六小姐,和當初計劃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