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斷了,要找到血衣教的總壇,更是不容易了。
得知了這些癥狀後,風塵煙胸有成竹,覺得自己能夠研製出解藥,於是選擇留在幽州城調製解藥,並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方法讓他們吃下,以破壞血衣教的企圖。
但眼下更關鍵的是粉碎血衣教的整個噲謀。
看吟雪愁眉苦臉的樣子,木秋道長說道:“我給你指條明路吧,去找夜璃殤,她能幫到你的!”
“夜璃殤?可能嗎?她的護法琉夏也是血衣教的護法,我都不得不相信她就是血衣教的幕後之人!”吟雪說道。
木秋道長伸出中指搖了搖,“NO,正是因為琉夏是她的手下,所以她對血衣教肯定知道的不少,你去問了才會有用!”
“她憑什麼會告訴我?她不是反派嗎?總喜歡搶我的東西!”吟雪不信夜璃殤會是個好人。
木秋道長見說不過去,隻道是:“算了,我還是叫她出來你們自己好好聊吧!”
話說完,木秋道長閉上雙目,兩手合掌。
眨眼,隻見夜璃殤果然出現,以紗遮麵,朝著木秋道長微微躬身敬禮,“師傅在上,不知叫徒兒來所謂何事!”
此話一出,吟雪驚呆了,“什麼?她?是你徒弟?”
“怎麼?不能?還是不像?”木秋道長雙手攙扶著夜璃殤。
“不是,你這也太出乎意料了,早說她是你徒弟,你讓她把流光琴還給我就好了。”吟雪抱怨道。
一聽流光琴,夜璃殤隻說道:“流光琴?恕我不能給你!”
“師傅喚我前來不是想要徒兒把流光琴還給她吧?”夜璃殤問道。
“愛徒多慮了,你既喜歡流光琴,為師又如何舍得讓你忍痛割愛呢!師傅喚你前來是有另一事!”指著吟雪,示意讓吟雪和夜璃殤自給商量。
吟雪拉長了臉,很不樂意,以為流光琴能夠要回來的,沒想到是這樣。
吟雪打量了一番夜璃殤,半信半疑道:“流光琴都給你了,那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告訴我,血衣教究竟在哪裏?”
“本座從不插手神人兩界之事,不過你既然問起,那本座隻能再送你一句話,琉夏不能死!”
東方白饒有所思,道:“那就依你所言從琉夏身上尋找突破口,並且承諾有朝一日,即便毀了血衣教,也不會傷她半分!”
“琉夏是你手下,也是血衣教的護法,你就不能把她知道的都告訴我嗎?”吟雪還想得到更多的線索。
“本座從不問她關於血衣教之事,所以你說的,本座確實一無所知,如若想知道更多,找風塵生詢問便知!”夜璃殤堅定的說。
吟雪開始指責木秋道長,怪道:“看看你這徒弟,叫她出來有啥用?就會說些沒用的!”
夜璃殤雖然掌管著鬼界,可實際上是六界唯一的真神,不死不滅之身,不越界是她自己立下的規矩。
“她都已經和你們明說了琉夏和風塵生都是突破口,人間之事又不是她的事,她管你們做啥?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吧!”說完,木秋道消失不見了。
夜璃殤輕移蓮步,抓起吟雪的手,“這是通靈石的碎片,你拿著它,在六界之內,所到之虛,無人敢攔!”
眨眼,夜璃殤消失在吟雪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