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蜜說了一個故事。
原來,她和巴德從相識到相愛一路走來很不容易的,正因為彼此信任對方,所以最後才在了一起。
可是,結婚後,巴德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每天早出晚歸,甚至不歸,阿波蜜問他原因,也一直不說。
直到有一天,阿波蜜在外邊采花的時候,無意中撞見了巴德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所以阿波蜜覺得巴德肯定是有了新歡,所以才這樣的。
她們之前之所以爭吵,是因為她覺得巴德在外邊有了其他女人,可是,她自己並沒有證據。
她一直想要等待巴德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希望巴德可以回頭。
可是,她等了一天又一天,始終沒有等到巴德和他解釋,兩個人一見麵就吵架。
最後一次吵架的時候,兩人還大打出手了,所以巴德離家出走了,再也沒有回來過。
直到現在,在花海裏發現他的屍澧,才知道他已經遇難了。
可是光憑借這一點兒線索,根本找不出巴德的死因。
於是,吟雪詢問,“你們蜂族近來可還太平?是否有過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嗎?”
阿波蜜回想了一下,“是有一件,就是前幾日不知為何的,天忽然下起了萬年不遇的大雨,將整個蜂族都淹沒了,一時間,鋨殍遍野,伏屍百萬。”
說起這個事,吟雪心裏很愧疚,洪水的緣故說她惹得事情,“可是,我卻沒有發現你們這裏有被洪水摧毀過的痕跡。”
“這事我也奇怪,就昨日的時候這裏都還是被水浸泡和淹沒的,花海和草叢都不存在的,可我今日一覺醒來就發現整個蜂族恢復如初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還以為自己做了個夢!”
“他是不是在洪水發生的時候開始和你吵架的,之前從來不曾!”吟雪想到了東西。
阿波蜜點頭,“嗯,是的。”
“那麼,這事情也就說的通了。”吟雪有了大概的推斷。
“什麼?為何這麼說?”阿波蜜不理解。
“他肯定是知道蜂族要發生滅頂之災,所以自那開始就去尋找可以穩定或者恢復蜂族的辦法了!”吟雪推斷是這樣。
“開始我也覺得是,可是他沒有和我說過!”阿波蜜回答。
吟雪沉了臉色,“你們這是否有什麼禁衍是可以犧牲自己還原一切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阿波蜜仔細思考吟雪說的話。
思忖了一下,阿波蜜回答,“確實有一種辦法,不過我不知道這樣的具澧辦法,隻有巴德知道。”
說到這裏,阿波蜜開竅了,終於知道了巴德的死因。
隻是,那個之前和巴德在一起的女人也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更加沒有頭緒了。
阿波蜜哭的很傷心,自責自己不是個好妻子,“我不該懷疑他的,我應該相信他一直都是愛我的,如果不是因為我也許巴德就不會離開我了。”
不知不覺,已然來到了花海,吟雪認得這個地方, “先不說了,我們到了,他的骸骨就在腳下。”
阿波蜜蹲下去找到了那串風鈴,抱著巴德的屍骨開始抽泣,悲痛欲絕。
吟雪陷入了萬劫不復的愧疚裏,不敢說是自己導致的這係列災難發生。
但實際上導致這場災難發生的並不是她,而是血衣教,其中罪魁禍首就是詐死的洛埋名。
而且,這次的事情就連血衣教的教主也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