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軍營地裏,高級軍官們正對著沙盤在說著話,討論著剛剛偵察兵回報的重要消息,敵人正在大量砍伐樹木,好像在做什麼武器。不過關於敵人在做什麼武器,有人說是盾牌,有人說是盾車,有人說是木板,用來對付我們的鐵絲網的。
最後的一個猜測贏得了大部分人的讚同,齊軍也點了點頭,越南人在鐵絲網前吃了苦頭,肯定想出了很多辦法來應付。不過越南人的行為注定是徒勞的,在密集的步槍和火炮的打擊下,他們幾乎沒有可能衝到軍隊麵前,與澳洲軍進行肉搏戰。
“要不我帶500人去破壞越南人的武器製造,讓他們的計劃失敗?”一名營長踴躍的提議道。
“不用了,越南人的小手段在我們的大炮和步槍之下,全是虛幻,用不著這麼看得起他們。而且我軍在數量上處於劣勢,正麵和敵人野戰不太明智,也許他們就是想引我們出營,這樣就不用麵對我們的鐵絲網和壕溝了。”齊軍嚴肅的拒絕了那營長的提議。
“就是,這明顯是越南人的引蛇出動的詭計嘛,咱們可不上當呀!”有人笑嘻嘻的說道。
樹林裏埋伏著上千人,他們個個著甲,身高體大,一看就知道是精銳之師。許許多多的人拿著不趁手的工具在辛苦的伐木,瞧見他們手上的伐木工具——刀劍——就知道他們是由軍人客串的臨時伐木工。此時,很多人勞作了幾個時辰了,口中不斷的發著牢騷。
“我們可是朝廷裏最精銳的禁軍呀,怎麼變成伐木工了,都怪那個鄭鬆雲,要不是他出的這個餿主意,我們可好好的在營地裏休息呢。”一個赤著胳膊的人說道。
“就算我們倒黴,可是手上拿得是什麼家夥!費力還不說,這伐木的速度太慢了,一天下來就那麼點木材,讓人小瞧了我們禁軍。”身邊的一個人說道。
“你說,那些明軍會上當不?怎麼還沒有看到他們來偷襲我們呀,這真是一個壞點子。”赤胳膊的人說著,身上的肌肉鼓脹張的,顯示出健壯的體魄。
“還好,明天輪到我們裝死人了,雖然那樣也很不舒服,總比伐木這個工作好多了。”另一人向往的說道。
2天後,鄭鬆雲和雷軒在聽著探子偵察到的關於明軍最新動向的情報,明軍還是沒有出營,他們好像又布置了一層鐵絲網,這真是一個大大的壞消息。鄭鬆雲頭都疼了,這些明軍怎麼不出營偷襲呢,真是烏龜轉世呀。
“明軍不上當,看來我們要強攻他們的營地了,這次我們的傷亡一定不小呀,那些可都是朝廷的百姓,我真是不忍心呐。”鄭鬆雲抹了抹眼睛,悲痛的說道。
雷軒仔細看著,發現此人沒有一滴眼淚,心中暗罵,裝的真像。他也附和著說道:“是呀,不過這一切都是明軍挑釁在先,我們為了把邪惡的明軍趕走,犧牲是不可少的。”
“那就這樣了,明天一早,我們進攻明軍營地。這次,我們趕製了30架的投石機,也讓明軍嚐嚐被轟炸的痛苦吧。”鄭鬆雲獰笑著,像是看到了明天明軍倒在血泊之中的景象了,興奮不已。
嘟,嘟,悠長的號角聲傳了很遠,齊軍立在高台上,從望遠鏡中看到,在兩個營地之間的空地上,越南軍隊已經完成了集結,像是要對自己這邊發起進攻了。見到這樣的景象,齊軍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次可不是像以前幾次那樣,輕輕的放過你們了。
一會兒,越南軍陣前三十人慢慢的推著一架龐大的機器來到最前方,對著自己的營地這邊。齊軍仔細一看,笑了,原來這幾天越南人殺手鐧就是這些投石機呀。一、二、三,一共有三十架,投石機身上的木頭還很新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