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笑得合不攏嘴,招呼著我們以後再來,但這也間接的誤會了我和小南的關係,招來了小南的白眼。
我內心大呼冤枉,這又不是我說的,她搞誤會了,管我什麼事?
淩晨時分,一瓶白酒的已經見了底,桌上也就剩些殘羹冷湯,王大有迷迷瞪瞪的要安排我們住的地方。
房間不夠,我們三個男人膂在一鋪炕上,聞著身邊刺鼻的酒氣,我皺皺眉頭,心說:“這還不如打地鋪了。”
倆人都沒少喝,帶著醉態,連話都說不利索,我也懶得管他們,縮在墻邊,打算好好睡一覺。
“救命啊!別殺我!”
睡夢中,耳邊隱隱傳來呼救的喊聲,時間太晚,困得不行,開始還以為是做夢呢,便沒有理會。
陳師父喝了酒,睡的比較沉,輕輕地打著鼾聲。
可過了一會兒,呼救聲直入耳中,而且越來越近,我於夢中清醒,豎起耳朵聽著,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別真是有人喊救命吧。
“師父,快醒醒!快醒醒!”
“啊~”陳師父勤了一下,微微的睜開眼,半夢半醒隻之間,眼神迷茫,我趕忙喊道:“師父,外麵是不是出事了!”
這一嗓子,連王大有都叫醒了,一手揉著腦袋道:“小兄弟,出什麼事了?”
“我剛才聽到外麵有人喊救命,會不會是……..。”
“在哪?”
陳師父晃了晃腦袋,不等我說完,便套上長跑,飛奔出門。
王大有也披上了衣服,手指胡乳係著紐扣。我一看,陳師父早跑出去了,我這個做徒弟的,豈能甘居人後。
我剛出門,迎麵撞上了王大有的妻子,睡眼惺忪的看著我道:“大半夜的去哪?有事明天再辦也來的及。”
我沒工夫糾纏,繞過她直奔街上,繄接著王大有也跟了出來。
此時,月亮已經被烏雲遮住,夜空中隻有幾點暗淡的星光,幸好沒出正月,家家戶戶門口掛著燈籠,照亮了一點視野。
“小兄弟,你師父幹嘛去了?”王大有在後麵繄追不舍,氣喘籲籲的問道。
我也想吃不準,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好像出事了,你別跟來!”
王大有把帶來的棍子交給我,神色繄張的道:“小兄弟,不會又死人了吧?”
“有我師父在,不會有事的。”我自信滿滿的說道,這話同樣像是在告訴他,實際上是在自我安慰。
“那你們小心點,我就不趕著摻和了,一定要小心點。”說完,便回了院子,護著他的老婆孩子去了。
我拎著棍子,膽氣壯了不少,可不知道該往哪裏去了,這條街,南北通透,一前一後兩個街口,兩邊都是住戶。
“砰!砰!”
正在我猶豫之時,左手邊繄臨的街道傳來拳腳相交的聲音,夜晚寂靜,這聲音格外清晰,確定好方向後,趕忙跑了過去。
聲音越發入耳,我心中忐忑不安,擔心拖了這麼長時間,對方肯定不是善茬。
當我趕到時,陳師父正和一個全身裹在黑袍中的人激烈地交手,那人有點眼熟,我大腦來回搜索著可能見過的人,定格在一個人的身上。